我陪南哥去外地出差,时间也不算长,差不多就一个星期,等合同签完后出来,他就着急要赶回家去。
谁都看得出来,他想楚意姐了,出来一个礼拜,早就归心似箭了,一刻也呆不住了。
还在返程的车上,南哥就接到楚意朋友打来的电话,说了两句后挂了电话,看过去有些忧心冲冲。
我开车,同行的还是秋静姐。
秋静姐漂亮能干,还对南哥死心踏地,她一直守南哥这么多年,她曾疯狂的嫉妒楚意姐甚至还想要她的命,可是到了最后她竟然毫无声息就放下了。
真正让她彻底死的那一次,大概是楚意姐被绑架后跟南哥彻底决裂以后,她本来还暗自窃喜,自己或许会有机会。
可是没有,南哥开始自暴自弃,沉溺于酒精和药口中,好象连生死都不在意了,用他自己的话说,仇也报了,楚意也走了,已经不知道为什么活下去了。
都是爱情是美好的,可是我从南哥的身上只看到痛苦,我见证了他们从相识到现在,也知道他们两小无猜时候的美好,我从没见过一个男人是这样爱一个女人的,强势霸道不择手段也要留住她,可是在她面前又变得很卑微,只要想求她一个好脸色,他所有的喜怒哀乐都围着一个女人转。
我爱你我就必须拥有你,如果得不到,那怕你跟我一起毁灭。有时候我想女人被这样的一个男人爱上不是知是幸还是不幸,他很幸运的是,楚意姐回头爱他了,否则只能是一出悲剧了。
我也听过奶奶临走前和秋静姐的一次对话。她说,“小静,你帮帮南措,把楚意找回来吧,他就是这么没出息的人,没有她他就是过不下去,而你,和南措一样的偏执,我也放心不下,答应我,去去追寻属于自己的幸福,南措他不是你的良人。”
或许是因为奶妈临终的遗愿,或许是因为是看到南哥为另外一个女人痛苦的样子终于死心了,她那一次算是真正的放下了。
南哥一直在催我,“开快点!”
看了一眼仪表盘,速度显示已经是160了,我以为他是思妻心切,“已经超速了!反正已经分开一个礼拜了,也不在乎这么一个小时半个小时的。”
他皱了皱眉,有些不耐,“叫你快点就快点,那么多废话!”
现在我可不怕他了,我有护身符了,“来之前楚意姐特意交待了了说开车不要超速,不安全。”
来之前楚意姐特别盯嘱过我,开车慢点,安全第一,第一件事就是不要超速。
因为她知道南哥喜欢开快车,大概也算到他回家那种迫不及待的心情。
南哥皱着眉头,“我是你大还是她是你老大,你不听我的?”
“连你自己都听她的,当然她是老大,我自然就听她的。”
有了楚意姐这个靠山,再惹到南哥也不担心被发配当保安了,
秋静姐乐了,笑道:“祥子,你可太有眼力见了,如果今某人可是老婆奴,也就一个礼拜不见,你猴急什么。”
南哥脸色有些发白,大概被我倔的无奈了,“楚意跟朋友逛街的时候晕过去了,也不知道怎么样了,我们要快点赶回去。”
我们都吓一大跳,“现在怎么样了?”
“已经送到医院了。”
难怪他这么紧张,我知道楚意身体一向不大好,感冒发烧是常有的事,听说从前动过大手术,伤了元气,抵抗力就差了,这一直颇让南哥担心的事。
秋静姐安慰他,“低血糖什么的也会引起晕厥的,不要自己吓自己了。”
她话音刚落,南哥的电话就响起来了。
车里密闭的空间,隐约听出来是个好听的女声,我很好奇,表面在认真开车,其实在恻着耳朵听他的电话,不是我八卦,实在是南哥手下的那帮人对南哥和他的女王大人曲折离奇的爱情故事太好奇。
我看南哥眼里渐渐有了笑容,声音都温柔了许多,“怎么样了,现在还不舒服吗?医生怎么说?”
过了一会,又听他说,“我在回来的路上了,晚上就能到,可以陪你一起吃晚饭。”
又听他哄孩子似的,“你要听话啊。”
秋静姐一脸听不下去的表情,我感觉他扫了我一眼,我猜大概是说到我了。
果然一会就听到南哥温柔的令人起鸡皮疙瘩的声音在说,“没呢,祥子现在开车可稳当了,有我在,他那敢超速。”
我心里骂了他一句无耻,有你在我才会超速好么。
电话那头突然变成一个男声,我扫了一眼后视镜,南哥的表情顿时变得有些不耐,但语气却很客气恭敬,“好,我知道了。”
说了几句是是就把电话挂了,一副恨得牙痒的表情,“楚阳那小子,真想揍他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