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姜厘点头，“回去后我会抱一个兴趣班的。”

“但是姜厘，我更希望你是自己想报名，而不是为了我的去报名，这样太委屈你了。”沈歆怕姜厘是为了哄自己才勉强去的，如果他觉得勉强那自己的目的肯定会大打折扣的。

姜厘说：“没有委屈。”他没有否认是为了沈歆报名的。

沈歆不傻，当然明白他的意思，两人又沉默了。

过了一会，沈歆喊他：“姜厘。”

“嗯？”

“我有一件事想要和你说，不知道你能不能答应我。”

“好，你说。”

“我想听你喊我一声姐姐。”沈歆眨了眨眼睛，委屈道：“我们都这么熟了，你还喊我名字是不是不有点尊重我啊？”

“不喊。”外表十岁，心理年龄二十六岁的姜厘表示拒绝。

沈歆挎着脸：“为什么？”

姜厘说：“不想喊。”

“那你喊我一声妈妈好不好。”

姜厘：“……不好。”

“你怎么这样，你知不知道上次我去跳广场舞时有老姐姐要给我介绍对象时，我怎么说的吗？我说我离婚且带娃，还不能生她们才一边心疼我一边放弃了给我介绍对象的打算，你看我容易吗我？我才十九岁为了你我连名声都不要了，你居然不肯喊我一声妈妈？”

她已经决定把自己和姜厘的关系定义在亲人了，所以她必须对姜厘强调他们是一家人的思想。

“我知道。”姜厘说。

沈歆：“嗯？”

“你做的很好，以后都这样说好不好？”只有这样，那些男的才会打消靠近沈歆的念头，等他这幅身体长大了，那些男的就不会让他觉得构成威胁。

沈歆：“啊？”“

不明白姜厘心里小九九的沈歆只觉得他写话说的莫名其妙，问道：“说什么？”

“离婚且带娃，不能生。”姜厘说。

沈歆只觉得六只乌鸦从自己脑门飞过，只剩下无语。

姜厘以为沈歆生气了，解释道：“我只是觉得，你现在还很年轻，找另一半的事不用太急。”

“我本来就不急呀！”沈歆笑了，“倒是你有点奇怪，小小年纪怎么就那么关心我会不会找男朋友？”

“我……”

“姜厘，你现在的重心就是学习，至于其他的你不用担心，我已经和你保证过了在你长大之前我都不会找男朋友。”她找男朋友也没用啊，迟早要离开的，何必在这个世界留下眷恋和遗憾呢？

沈歆在感情方面还是很理智的，她清楚自己迟早要离开这个世界，这里的一切都是书里的，都是虚构的，包括眼前的姜厘，她一直都很清醒。

“如果……”姜厘小声开口。

沈歆问：“如果什么呀？”

“没什么。”犹豫了一下，姜厘还是决定把心里的疑问吞回肚子里，他实在不知道这么开口。

沈歆无奈了：“姜厘，其实很早之前我就想说了，如果你有什么疑问或者想知道的，你就直接问吧。”她一直觉得自己和姜厘之间有一层隔阂，这个隔阂让他们之间相处起来始终有些拘束，不够亲近，这不是沈歆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