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了,这两杯酒都是为我准备的,接过来欣然喝下,有些刻薄的开口:“男人是不是都一样,身心随时可以分开。”
话说出来就后悔了,傅缜豪又不是萧明,我凭什么把对萧的怨恨放到傅缜豪的身上,轻声道歉:“对不起,我这儿难受。”
我指了指自己的心脏,傅缜豪不说话,我也看出来了,他性子沉闷,并不张扬,难怪看不住他那水性杨花的老婆。
酒是烈酒,很快发挥的作用,我眼前出现重影,用力的甩了甩头,看到傅缜豪在脱衣服,我这人有个缺点,死活不肯在人前露怯,看到傅缜豪脱衣服,也赶紧脱了自己的,脱到一半,人被打横抱了起来,直接被傅缜豪压在柔软的大床上。
傅缜豪的吻密密实实的落下的,出乎意料的,没有想象中的恶心,在他吻我嘴的时候,我有意微张着嘴唇,傅缜豪有片刻的停顿最后将他带着点点酒味的舌头伸了进来,缠着我的舌头泛苦的嘴唇不放。
我盯着天花板,一点眼泪滑落,此时此刻,我竟然还在想萧明,幻想着萧明此时破门而入,告诉我之前的一切都只是个闹剧,他和丁咛没有可能。
傅缜豪突然进入,我低低叫了一声,然后惊奇的咿了一下,傅缜豪贴在我的身上,有些好奇的看着我,却没有开口。
受到了酒精的鼓动,我有些大舌头,呵呵笑着:“看到你老婆骑在那老头身上的时候,我曾怀疑你不举。”
傅缜豪一怔,没有说她老婆的事,只有问我:“跟我来的时候,你就认定我不会真的碰你?”
这是怀疑我口是心非了,我摇头:“我并不想为他守身如玉,如果不是你,我也会找别的男人。”
其实我是抱了一种报复的心理,等不了丁咛给傅缜豪戴绿帽,我想亲自给萧明织一顶绿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