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卢嘉栋的出现却帮了军委和高层的大忙,不但解决了航空业的资金困局,又没让军委和高层阻碍先进装备发展的黑锅,如此即解决问题,有保存名声的好事,刘浩田听了自然是满心欢喜,江汇川也是一样,不过他却没有像刘浩田夸得那么直接,而是笑着摇了摇头:
“事情是做的不错,就是这小子出了几次国,心也变野了,竟然敢跟我提条件了,而且还不说具体的事情,你是没看到他那张军火商的嘴脸,要是不把空头支票开给他,估计就能在我这办公室打地铺,非耗死我这老头子”
江汇川嘴上埋怨,但任谁都能听得出来,言语之间那种对晚辈的宠溺之情,刘浩田听了这番话之后也不禁哑然失笑:
“你说小卢是军火商嘴脸,让我看,你这只老狐狸也不是个好东西,明明是空头支票,你也敢乱开,等人找上门来兑现,我看你怎么说?”
江汇川连忙摆手:“不是还有你嘛,刚才在电话里我可说了,你这关可难过,你到时可别放水啊,那小子现在最会顺杆爬,只要你一松口,那小子就敢狮子大开口,我手里的储备资金可是要用在刀刃上的。”
刘浩田不仅愕然:“怎么小卢的要求不是刀刃?”
这时江汇川将笑容敛去,重新变得严肃起来:“不管小卢的提什么要求,我现在都必须拒绝,将今后三到五年的军费大部投入到空军建设当中去,老刘,跟你说句实在话吧,空军要求三年列装堪用的新式战机,可不是强人所难的乱开要求,而是实实在在的迫切需求呀!”
见江汇川的脸色再次凝重起来,刘浩田也不禁皱起了眉头,能做到军委三把手的位置,刘浩田自然清楚江汇川的坚持意味着什么,于是脸色也愈发阴沉起来,意有所指的缓声说道:
“难道对岸真的敢冒天下之大不韪?”
“现在已经不是敢不敢的问题,而是他们究竟要做到何种程度的问题。”
刘浩田听了这番话,也不由得为之一惊:“虽然彼此的理念不同,但对面的执政党却在底线上不曾动摇。”
“怕的不是执政党,而是人!”江汇川意味深长的叹了一句,便从另一个抽屉里拿出一份标有“绝密仅呈特号首长阅览”字样的文件,递给刘浩田:
“特号首长特批咱们两个浏览这份原件,你看看就知道了!”
刘浩田曾经担任过总参二局的领导,清楚标有此等字头的文件,是直达特号首长的桌案上的,并不经过任何部门和单位的手,是以刘浩田很是郑重,小心的将绝密文件展开,只看了几眼,刘浩田就不禁倒吸一口凉气,不过紧接着便被出奇的愤怒所取代,伏在膝盖上的手掌,顿时捏成拳头,狠狠的砸在旁边的沙发扶手上,与此同时几乎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嗜血杀意便在办公室里响彻起来:
“突破底线,意图分裂建国,已然罪不可恕,居然连还自称不是中国人而是rb人,这个李辉简直数典忘宗至极该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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