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擎苍,自从魂魄入体以来,少年老成,就如同你无法想象一个孩童以一副老太横秋之姿与你认真的谈论着当今局势,为你指点着鬼族吐息之精要,初时祖宗我还一副认真求取之态但不敢对上他的脸。。。。。。往往以笑场告终,末了,祖宗弱弱的建议:“你看你醒来也有一段时间了,以前的躯体被东皇钟毁了,临时给你找的这个小身躯,你勉强先凑合着用,毕竟这小身躯还会长大么,但你别这样一幅指点江山之态,毕竟就你这样走出去,谁认你啊。。。。。。”“再有”祖宗我大大的喘了一口气偷眼一飘眼光速速移向别处道:“下次你与我说话时能不能烦请戴个面纱。。。。。。否则我怕我会笑场。。。。。。” 不料,话没说完,迎面飞来一“暗器”,祖宗飞身躲过,定睛一看具是一只破鞋。。。。。。 此番自是“激怒”了我,祖宗我于是与小版擎苍准备来个硬碰硬的拉锯,不料还有更猴急的,擎苍忽的高高跳起,来个珈蓝法印直劈我的印堂。。。。。。不料那厮忽略的是自己此时毕竟身量太小,力度太轻。。。。。。于是被祖宗一记猴子捞月拦腰抱起。。。。。。 对上一张放大的小版擎苍的脸,祖宗我突的就兴起了“调戏”之心,于是捏着此时擎苍肉嘟嘟的小脸道:“上一世我怎么说也是你师姐,这一世起码也轮上我做你的祖奶奶。。。。。。什么时候轮到。。。。。。”忽的就看到那小人眼睛里竟包着一层水雾,强忍着。。。。。。 我于是一阵瑟缩,双臂一松,擎苍竟跑开了。。。。。。 。。。。。。 从此,擎苍这小人竟真的蒙起了面纱,每日的习武练习,也越发的用功起来。。。。。。 本是以如此岁月静好的日子,竟被墨渊的婚礼所打破。。。。。。 墨渊婚礼那日,我像往常一般,不,也不一般,祖宗我边磕着瓜子,边看着擎苍练剑,也便一并欣赏着赤水对岸一片繁忙喧嚣的锣鼓声。。。。。。所幸,失了心,脾气心智竟也变的平和起来,无悲无喜。。。。。。 。。。。。。 午间,我正在午睡,却被一声巨响惊醒,稳了稳心神遂自语道:“这墨渊,不就接个婚么,给雷公的礼金也太足了点,这个点,怕是皇家礼炮都不如这声响。。。。。。”抱怨归抱怨,祖宗的抗压能力那可是杠杠的,于是翻个身继续睡,紧接着又是“轰隆”一声,跟着一阵天摇地动,祖宗一个坐起朝洞口摸去,心道:“这个墨渊接个婚也不算算日子时辰,怎么能与地震一个时辰,还是什么黄道吉日?唉,天族那些神算子他怕是得罪谁了吧,不然怎么为他选了这个时辰,这不明摆着添堵么,若是青帝还在,父神还在还有谁敢。。。。。。” 于是祖宗我摸着墙,顺着洞壁向洞口的亮光处移去,这便碰上一脸惊色横冲过来的奉行,遂问:“心肝,你这是怎么了?”心肝冲将过来劈头盖脸便问:“祖宗你可是去了什么地方?”我先是一愣后抚着心肝气喘徐徐的背说道:“我没有出过这个山洞啊?谈何去了什么地方?” 原来,墨渊的婚礼真的出了事,还是大事。。。。。。 由于前段时间女娲族生变,故圣女念真至今下落不明所以其实新娘只来了三个。。。。。。而婚礼当天不知何由西海龙王幺女与赤鱼族女君的送亲使团发生纠纷,双双打了起来,西海向来势弱,这便拜了下风,于是绕路而行。。。。。。行至中午昆仑墟山下前来接亲,结果只来了瑶光与碧柔,众人这才绕路回去寻找,发现西海来的竟在我章尾山下被全数一剑封喉,无一活口。。。。。。而那西海慧镜竟也被人噬了魂魄。。。。。。而听前来赴宴的众多云雀所说,他们看见一红衣敷面女魔杀了众人。。。。。。于是众人便推说祖宗我诈尸杀了西海一众。。。。。。奉行心肝听说此事与我相关,自是急急火火跑回来告知于我。。。。。。 结果这看热闹的远不止奉行,此事擎苍跑来告诉我事情的下半段。 于是天族自是要找我麻烦扰我清净,要来我洞穴里会上一会,这时瑶光上神细细查验死者的伤口及尺度,推断是一修仙之人,或者说是一半仙之人,即修了一半仙一半魔。。。。。。因为魔族的武功招式吐纳注重力度,而不看中招式讲究以力打力,天族却恰恰相反看中招式,讲究以内致外,而这些个一剑封喉致死之人表面上死于剑气,其实全都死于内功震碎腹脏所致。。。。。。听及此祖宗当即对我的老同学瑶光有了一个全新的认识。。。。。。 后来东华也出来了为我澄清道:“少绾那厮真要杀死众人何苦蒙着面而委屈了一张艳压群芳的脸。。。。。。”一语末,群仙立即噤声。。。。。。 而至西海慧镜兄长苏搏叶赶到,自是泣不成声、悲痛欲绝。。。。。。与碧柔护卫金牛将军撕扯;扭打也在情理,后双方撞翻噬灵台金牛将军不慎跌入冤灵池,这便被缈落吸食了魂魄,至此缈落苏醒,三毒浊息彻底崩塌。。。。。。以前墨渊神尊以昆仑虚做镜才缓缓平息了三毒浊息,现在缈落苏醒,昆仑虚眼看着就要崩塌了。。。。。。 末了擎苍看着我道:“你看我们什么时候也收拾收拾,搬家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