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天还蒙蒙亮,我便醒来了,这乡下里,天亮的也早。
睁开眼,不由得感觉一阵头痛欲裂,昨天没睡好?
我感觉自己下边一凉,那种感觉就像是自己没穿底裤一样。
我直起身来,发现自己的底裤不知道何时被褪到了脚踝处,而下边黏腻的感觉,让我不由得想去洗个澡。
“李妈?”我对着门外喊道,我才来这里没几天,却发生了这样的怪事。
对于昨天“鬼压床”的事迹,说不在乎,是不可能的,我还是心有余悸。
我喊来了在老宅子里管事的李妈,告诉她我想洗个澡。
李妈也是个机灵人,知道这穷里乡下的,就命人搬了个木桶,里面调好水温。
“少奶奶,可以入浴了”对于李妈蹦出几个古朴的用词,我倒是并不感觉到意外。
“谢谢李妈”我笑了笑,李妈也会意的退出了房门,将房门紧扣。
“少奶奶,有事就喊老身便可”李妈在门外说道。
“好”我应道。
褪下了黏在身上湿漉漉的睡裙,我坐进了木桶,享受着水慢慢的洗涤。
但是感觉却有一丝的不自在,仿佛房间里的某个角落有一双眼睛在盯着我一样的难受,我不自觉的将身体整个压进水里,似乎在躲避这样似有似无,灼人的视线。
大概是被昨天的梦给折腾了吧,我甩了甩脑袋,怪自己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