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假话哄我吧,真想了也没见上门,离上次都十天半个月了。我知道你是有另外相好的,嫌弃我这结过婚的。”俏寡妇无比幽怨地说着,活脱脱地深闺怨妇。
“宝贝,天地良心!我对你可是日思夜想,差点这相思病又犯了。你可不能侮辱我对你的一片真心。”张宝根可不想今天的好事黄了,这火都憋了好久,再不散散,准得出事。
“哄谁呢,不是躲哪女人被窝里吃饱了,现在想起我来,晚了。”俏寡妇不见得对张宝根有多深的感情,只是不想没了一张长期饭票罢了。
平日里,张宝根一星期勤点都跑三四趟,现在突然消失那么久,俏寡妇担心有些事脱离掌控,才趁此机会撒娇好套话,以防万一。
俏寡妇的推拒,扭动,无时无刻刺激着张宝根,怀里娇软喷香的身体散发着让人无法自拔的诱惑。
张宝根心弦断了,为了能早点进屋,不自觉说了一大事,说事成之后飞黄腾达指日可待。现在张宝根能事事顺利,也离不开背后之人的鼎力支持。
俏寡妇想不到能有这意外收获,含着张宝根的耳朵,软语问道:“冤家,是什么大事,说出来,没谁我还能出出注意呢。”
“现在不能说,事成之后在告诉你。”张宝根的心火越烧越旺,咽了咽口水,艰难地拒绝了。
“是跟萧筱筱有关吧!”俏寡妇也在厂里上班,与张宝根又是那种不正当关系,免不了关注他的一举一动。她好几次看到张宝根盯着萧筱筱直看,还以为是想祸害人家,吃了好几壶闷醋,心里恨萧筱筱恨得要死,毎毎看着她那张狐狸精脸,都想上前抓花了。
“你怎么知道的?”张宝根用力捏着俏寡妇的手臂怒问着。
张宝根知道自己有说梦话的习惯,自己又经常与俏寡妇同床共枕,万一她夜里听到了什么,不小心露了风声,坏了大事可就完了。
“松开,你弄疼我了。这是我猜的,我看你老是盯着萧筱筱,胡乱猜的。”俏寡妇心中有猜中秘密的兴奋,但面上若无其事。
张宝根长舒一口气,没坏事就好。但还是严厉警告了一番。
俏寡妇一道情形就知道今天是问不出什么了,先把人哄好再说,来日方长,总能探出点有用的消息,要是能分一瓢羹就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