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挚心痛地看着她。
他的薄唇微抿,闭了闭眼,“不要勉强自己!”
可是她听着,那声音也是扭曲的。
诺诺张着嘴,看着他,好一会儿才开口,声音哑得不像话:“我不能拉琴了!”
“诺诺,这是你心理上的问题!”他问过医生了,这种叫压力性地失聪。
当一切都归于平静,当一切都像是以前,他的小乌龟下意识地想逃跑了。
而她没有直接认耸地逃走,而是用另外一种方式。
慕挚的薄唇紧抿着,声音也有些沙哑:“不要怕,我在这里!”
他伸手抱住了她,将她按在自己的怀里。
可是她还是会害怕
她怕自己再也听不到了。
一只耳朵还能听到,但是声音却是和以前不一样。
她发了脾气,不理他,也不想吃饭。
慕挚没有告诉她父母,她也不让。
所以这才是她愿意留在他这边的原因吧。
在别墅里,她扔掉了大提琴,和他疯狂地做一一爱。
像是放弃了全部生命,就只剩下他,天地间,什么都不存在了。
医生忧心地说,她这样,在挥发生命。
慕挚又何尝不知道,但是他拿她一点办法也没有。
特别是夜晚,她像是妖精一样地伏在他的怀里,他不能拒绝。
也不想拒绝。
这样过了半个月,名流盛典还有三天。
他想和她好好地谈一下,而现在诺诺的毛病就是,一想和她谈,她就勾一引他。
他发了狠,狠狠地要过她几次后,她没有了力气在他的怀里小睡了一会儿。
睁开眼时,慕挚正静静地看着她。
不等他说话,诺诺就轻声地开口:“我不想去!”
她有些可怜巴巴的样子。
慕挚的心都要碎了,他轻轻地拍着她的肩,“想一想,严峻为了这一天,等了好久而他想看到你在舞台上光彩夺目的样子。”
诺诺垂着头:“可是,那一定是很难听的!”
“只要我喜欢,严峻觉得很好就行了!”他的手指轻轻地碰着她的肩头,目光温暖极了。
诺诺抿着唇,将脸靠在他的肩头:“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还有,对于严峻,你不在意了吗?”
怎么会不在意呢,可是诺诺,得到你的人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