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每次回想起当时的画面,叶梦菲都有种把自己头颅埋在沙滩上别让人看见。
张哲见状,自己喝了几口,调侃“怕我在酒里下毒吗?现在可以放心了吧”。
叶梦菲从张哲手里拿过他喝过的酒,仰头一饮而尽,因喝得比较急,黄色的液体从她口中滴落在唇边晕染在她的脖颈和头发上。
张哲拿湿巾擦掉她唇边和脖子头发上沾染的液体,目光专注,叶梦菲不合适宜的打了个酒嗝。
“你这是想把我薰死吗”?张哲把湿巾扔掉,嫌弃道。
“你想多了,要不是你拿出来让我喝,我能薰死你吗”?叶梦菲理智的辩解。
“好了,不讨论这个话题了,换个高兴点的话题”。
“你说”,叶梦菲兴致缺缺。
“你觉得我们两个交往怎么样”?
“不怎么样”。
“怎么讲”?张哲循循善诱。
“你都那么老了,怎么啃得下我这棵嫩草”。
“你知道我多大吗”?张哲微笑,心里的吐槽血值达到历史最高。
什么叫老牛?他才大她六岁吧,很老吗?明明是男人的最佳黄金年龄好吧。
“不是86年的吗”?
“嗯,不是正好吗”?
“没听说过三岁一代沟吗?叔叔,我们都两个代沟了”,叶梦菲口齿不清的说着。
张哲咬牙,叔叔,她还真敢叫啊,他可没这么大的侄女。
“是吗?我可没n伦的嗜好,也没记得你是我哪个亲戚”。
回应张哲的是轻微的鼾声,张哲把叶梦菲抱到卧室,她不算胖,奈何叶梦菲睡着了不配合,张哲抱得就有些吃力。
好不容易抱到床上,帮她把凉拖脱了,盖好被子,他盯着她的脸庞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