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北方向,上千精兵队伍连日抄小道进行军,脾气不一般的程妖精牢骚埋怨声一刻不停,最苦的莫过于李德奖和李德蓓两兄弟了,一方面要照顾行军军资,另一方面还要忍受程妖精喋喋不休的埋怨声,简直就是双重折磨。
李德奖和李德蓓两人想不明白一件事,秦寿为什么要安排程妖精进来?明知程妖精不怀好意,却硬是把他塞进来,这让两兄弟很是不解,论起带兵打仗,以程妖精勇劲可谓是空有蛮力没有智力的一类,最受不了刺激容易犯错的那种。
程妖精此时此刻憋着一肚子的憋屈火气,连日来无论他如何使出惯用的伎俩,都无法颤动这些铁了心一样的精兵,倒贴脸换来不冷不热的态度,换谁心情也不爽,更何况脾气暴躁出名的程妖精?而程妖精也铁了心要拿下这些顽固精兵。
崎岖小道卵石铺路,程妖精为了达成目标,果断弃马与精兵们双脚赶路,比起李德奖和李德蓓两人骑马,程妖精诚心可见,只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精兵们压根没有卖面给程妖精,一路急行军都是保持沉默是金的态度。
你们要记住,这个老流氓不是什么好货色,你们千万别跟他说半句话,他是出了名的人面兽心,没到手百般纠缠你们,到手后精兵们第一时间想起秦寿临别前的忠告话,在结合程妖精在长安的恶名,深感有理!
“哎哎你们热不热?渴不渴?哎哎跟你们说话呢?吱一声不行吗?”程妖精怒了,这些精兵们也太不给面子了,好话一连篇却成了废话一样,自始至终连看都不看自己一眼,真是气煞人也!
“大哥,你说老大这是什么意思?怎么安排了惹事精进来?”李德蓓心里一阵纳闷,瞧见自己大哥李德奖同样愁眉苦脸的表情,忍不住出言抗议秦寿的安排。程妖精什么性子什么脾气,他自己还不了解?相信秦寿比他自己还清楚。
“这个嘘,小声点,这老流氓双耳贼灵的!”李德奖还想说些什么,忽然在前头的程妖精一个回马望,直把李德奖吓得琴琴发抖,小声提醒着李德蓓别多嘴乱嚼舌头。程妖精的无赖本事,可谓是孰能耳详地步。
加上现在的精兵们又不鸟程妖精,此时此刻的程妖精火气十足,精明的李德奖马上闭口不谈程妖精,太可怕了,程妖精的目光好像要吃人一样。换谁看了心里也不自在,更何况吃瘪了的程妖精更是火气十足到让人害怕地步。
“停!停!你们,两个马上滚过来,在后面叽里咕噜的,又拿老流氓我说事是也不是?”程妖精忽然宣兵夺主喊停前进,精兵们一头雾水地停了下来,你望我望你同时看向身后的李德奖和李德蓓。不知道眼下是前进还是原地休息。
“啊?是,是,停止前进,原地休息半刻钟!”李德奖在程妖精气鼓鼓一手指向自己的时候,马上喊停队伍的前进,策马朝程妖精赶去,半刻钟,李德奖也不知道一路上休息了多少个半刻钟。以此下去也不知猴年马月才到目的地。
李德蓓陪着李德奖一起郁闷,程妖精不但点名李德奖过去,连他自己也算在里面,也不知道程妖精这是想要干什么,反正不是什么好事,李德奖刚骑马到程妖精几步之遥的时候,程妖精忽然发飙似的。大手猛然抓住李德奖马匹的缰绳。
“啊?”冷不及防的李德奖整个人在马受惊的时候踉跄滚落地,所幸李德奖马功不错,在落地出丑一瞬间,单手强撑地紧咬牙关。强忍着落地一瞬间重力,一个燕子翻身险之又险地站稳,心有余悸地看着程妖精野蛮驯马。
“畜生,给你爷爷我安静!”程妖精野蛮十足地双手拉扯住受惊暴躁不已的马匹,暴喝一声过后双手猛然发力,噗通一声,李德奖所骑的马匹应声而倒,四肢刨地欲要挣扎而起,眼驰手快的程妖精青筋曝起,一只脚踩上马脖子上。
嗬程妖精再一次表演起壮观的苦中作秀,双手快速逮住马匹后背,一招雄风再起的力举马儿气盖世上演,古有霸王举鼎闻名后世,如今有妖精举马打破先例,程妖精的此番举动,震撼精兵们的目光和前所未有的想法。
程妖精这边上演着举世目睹的力举马儿气盖世,秦寿那边却出现了故障,蒸汽出现了泄压的故障,秦寿目睹着腾上腾下的护卫们瞎摸一阵,始终没发现什么秃废感,顿时感到一阵纠结的气馁,技术有限的憋屈。
回程长安的队伍人数很少,只有区区不到的百人护卫,除了瞎弄毫无头绪的护卫们垂头丧气,其余都原地休息生火造饭,而袁神棍在休息的时候,第一时间跑向毒王那边,也不知道他们在聊什么,看起来聊得很欢快,大有相见恨晚的那种。
蒸汽车跪趴罢工了,这是秦寿始料未及的事,就算是秦寿了解蒸汽动力,可泄压这些管管道道谁知道在哪里?有的设计在锅炉边,有的在外面拆开一块铁皮即可抢修,现在目前情况来看,应该是在锅炉边的管道。
要是哪里就麻烦大了,第一难进去是事实,第二锅炉高温的水蒸气可不是开玩笑的,更何况现在太阳当空照更热,靠近一点都受不了,第三没有多少趁手的抢修工具,第四点更纠结,没有懂维修的人,护卫上去也是装模作样而已。
发生这样的事是秦寿始料未及的,同时也提醒了秦寿一件事,维修工的重要性,不管是脚踏车还是蒸汽车,只要是机械一类的都离不开维修工,机械的东西用了都会磨损和损耗,这是不变的事实,同时也深刻提醒了秦寿维修工的重要性。
“紫萱,姗姗还未回来吗?”纠结了老半天的秦寿甚感烦躁,眼看程珊珊带人去前方打探至今未回,秦寿更是担忧起来,虽然有十几个护卫保护加上程珊珊的武力,秦寿大可不必如此担忧。可有些事是人算不如天算。
蒸汽车顶上瞭望四周的紫萱闻言秦寿的话后,左右观察了一会前头的动静,平静的道路和夏日虫类欢叫声,直让紫萱气馁叹息着说道:“唉风平浪静毫无动静,也不知怎么回事,秦郎,要不紫萱去接”
紫萱还打算说去前面迎接程珊珊的话。道路前头一阵马蹄飞扬声,只见十几匹快马扬尘而来,带头的毅然是风尘仆仆的程珊珊,发现一个未少后,秦寿松了一口,虽然大唐一片繁荣安康。可山贼什么的还是会有的。
程珊珊第一个策马赶回来,立马而停后马上汇报自己打探到的消息:“秦郎,此处果然荒山野岭,前方五十里之内毫无人烟,就算是有也就是寥寥几户人,马牛之类畜口更是稀少,估计也只有到最近五十里外的小镇”
“五十里外的小镇?可否探清?”闻言程珊珊话。秦寿更是感到一阵纠结起来,五十里外,这一去一回可是上百里的路程,如此一来又不知要浪费多少时日,最可恶的还是蒸汽车出现故障了,就算是马匹拉回去也浪费好些时日。
程珊珊确定十足的点点头,直让秦寿一阵秃废到无力感,挥手示意程珊珊速去速回。事到如今也只有这样了,程珊珊得到秦寿的首肯后,毫不疲惫地策马转身离去,继续带人前去五十里外征马牛类拉车。
紫萱在蒸汽车顶看着秦寿失望的脸色,无言地叹息一声不做任何言论,她知道秦寿不是舍不得蒸汽车,而是舍不得车厢内的玄阴草。这是紫萱第一次听闻到的奇花异草,也为它的神奇之处感到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