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用坐牢了?”
“不用”,贺相尧就算自己去蹲也不可能让他家细皮嫩肉的小宝贝进去:“先找医生给你做全身检查,再去吃饭,好不好?”
“好”,赵羽丰扑到贺相尧怀里,手臂搂紧男人的脖子,两条腿一缩就挂上去:“我要吃火锅。”
“行,吃火锅。”
赵羽丰从来没这么高兴过,就算被医生剃光头发,裹成了只大白粽子也还是笑得像个小傻子,一会儿要亲亲,一会儿要抱抱,一会儿又要背。
贺相尧也乐意宠着,去火锅店要了个包间抱着小模特开吃。
三两瓶啤酒一下肚,赵羽丰晕乎了,摸着屁股底下那个大手雷:“这是什么啊?”
“乖,不好的东西,宝宝,不要玩。”
赵羽丰好奇的捏了捏,那玩意抖了两抖,涨大一圈,惊奇道::“还会动。”
贺相尧憋得青筋直冒:“吃饱了吗?”
赵羽丰摸摸肚子,迟钝的笑笑:“饱了。”
“那我给你看个宝贝。”
火锅店西边角落里的包厢反锁了一下午,要不是客人从门缝里塞了一沓钱出来,老板差点报警。
据后来打扫卫生的大妈说,垃圾桶里铺满了一层安全套儿,众人啧啧称奇,口口相传,此后,这条街又留下了一个颇具神秘色彩的传说。
两人在天色擦黑的时候离去,赵羽丰腰子快废了,那地方摩擦过度,火辣辣的疼,肿了一圈。
贺相尧也很累,强打起精神洗澡,又打了热水给小模特擦身才上床。
赵羽丰背疼屁股疼,只敢趴着睡,他半趴在男人胸口,不放心的拽紧了贺相尧衣角:“不许趁我睡觉的时候偷偷走。”
“嗯,不走,陪你”,贺相尧看着他依恋的样子,心都软化了:“以后出门都把你拴腰带上。”
赵羽丰小脸红红:“用什么栓,丁丁吗?”
贺相尧:“”
傍晚的时候付南醒了,郑钧锋第一时间发现,他惊喜的扑到床边:“感觉怎么样?”
“我哥呢?”付南失血过多,整个人像是飘在云端,浑身都轻飘飘的,他转头,左右看了一圈,都没找到想要看的人:“他去哪儿了?”
郑钧锋脸上的笑容凝固,喜悦一点点散去:“我是你男朋友,还是他是你男朋友?”
“你?”付南破罐子破摔,面露嘲讽:“你算什么东西?”
郑钧锋感觉一股凉意从脚底直蹿头顶,浑身被冻得发麻,他静静了站了许久,露出恶劣的笑:“赵羽丰早就和贺相尧走了。”
说罢,转身离去。
病房门被重重的摔上,嘭的一声巨响过后,屋内重新恢复安静,付南抬手磨挲着胸口的纱布,嘴角微勾,赌对了。
保镖甲一直搁医院走廊守着,看见郑钧锋怒气冲冲的出来立马跟上去:“怎么了?”
郑钧锋眼眶有点红,他揉揉眼:“没事儿,沙子进眼睛里了。”
“我帮你吹吹。”
自己撒的谎跪着也要演下去,吹完并不存在的沙子,两人也能勉强算熟人了。
保镖甲有点小羞涩:“你吃晚饭了吗?”
“没”郑钧锋心情不好,也需要人陪,干脆道:“不如一起喝一杯?”
“好啊”,保镖甲一阵惊喜,揣在外套口袋里的赵二宝被他捏得呜呜叫唤。
郑钧锋挺喜欢小动物,低头看见小狗子,便伸手去摸:“你养的?真可爱。”
保镖甲仿佛自己被夸,激动得红了脸:“对,我养的,你喜欢就送给你。”
“那感情好”,郑钧锋字典里就没客气这俩字儿,迫不及待的把小狗子抱到怀里:“你是不是单身?”
保镖甲有预感会发生点什么故事了,嗓子发紧:“是。”
“这么巧”,郑钧锋撸着狗毛,头也不抬:“咱俩都单身,不如拜个把子?”
保镖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