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羽丰被亮瞎了眼,这大兄弟路子太野他根本招架不住脸色变了又变:“我有点不舒服,先回去了。”
“我陪你”郑挥难得绅士他参军多少年就素了多少年身边那些男人都糙得没法下手,许久没见过粉粉嫩嫩的小家伙了,分外怀念,态度也格外端正:“要不要先去医院看一看?”
“不用。”
赵羽丰被旁边的人挤了一下,站立不稳倒在了郑挥怀里郑挥抱了个满怀,心里竟是满满的感动,比起军队里那些老茧厚得钉子都扎不透的同僚,这种嫩得可以掐出水的小宝贝简直是生命的救赎。
舞台上尺度越来越大四周已经乱起来,认识的不认识的都三三两两亲做一团。
赵羽丰没见过这种大场面,怂得不行,郑挥小心翼翼的护着刚盯上的小朋友走出去。
刚出门赵羽丰就长长的吐出一口气里面好些人当众弄起来了,那股特殊的味道好像现在还萦绕在鼻尖想着就膈应。
郑挥也明白不能操之过急可小朋友实在太可爱了他下半身和上半身都蠢蠢欲动:“去吃点东西吧。”
“不”,明白不是一路人,赵羽丰也没了继续发展的想法,随手招了一辆出租车:“我回去了。”
郑挥感觉套路有点不对,十年前是请吃饭,送包包就给抱抱,现在也不知道发展成了什么模式,酒还没喝就走人?
赵羽丰刚到郑钧锋楼下就见一个黑影子在门口蹲着,越看越眼熟,他放轻了步子走过去,只见男人满脸通红的靠着围墙已经睡熟。
“贺相尧”,赵羽丰皱起了眉,好不容易说通,把这人送走,半天不到又回来了:“蹲这儿干嘛?”
贺相尧发完最后一个红包就跑过来蹲着了,越想越觉得他家的小宝贝在外面住着不放心,蹲了十几分钟,感觉无聊,又去买了两瓶二锅头,喝着喝着就迷迷糊糊的睡过去。
男人满身酒气,头发乱糟糟,黑衣服上又蹭满了灰,怎么看怎么落魄,赵羽丰于心不忍,跟着蹲下身,声音也放低:“老板,醒醒。”
贺相尧脑子晕,声音也软绵绵的:“别碰我。”
牛逼了啊,碰都不给碰,赵羽丰站起身,居高临下一脚揣他屁股上:“别蹲在这儿,回你家去。”
“家家”贺相尧说着说着就带上哭音:“没家了,我媳妇跟人跑了。”
“鬼才跟人跑了”,赵羽丰气得跺脚,转身要走,又被男人抱住小腿,他无奈的扭头:“干嘛呢?别借酒装疯啊。”
贺相尧眼睛红彤彤的,声音小得可怜:“媳妇,你怎么在这儿啊?”
赵羽丰:“”是不是瞎,站大半天了,才看到?
“咱们回家吧。”
赵羽丰简直怕了他:“妈的,走呗。”
贺相尧磨磨蹭蹭的不肯动,赵羽丰个子小,拖他这么大一个也拖不动:“又要干嘛?”
“亲一口。”
贺相尧睫毛上挂着摇摇欲坠的小眼泪,脸上还有自己打出来的伤,赵羽丰扭着头不去看他:“闹什么幺蛾子,不走我就走了。”
“不许走”,贺相尧收紧手臂,委屈道:“亲一口。”
赵羽丰只得弯腰亲他一下:“行了吧。”
贺相尧高兴了,站起身,搂着他媳妇美美的回亲过去,嘴里含糊不清道:“终于变回人了。”
赵羽丰被亲了满脸口水,好气又好笑:“你不是人,是什么?”
贺相尧理所当然:“我是青蛙王子,要公主亲亲才能变回来的。”
赵羽丰:“你见哪个国家的公主长小鸡鸡?”
“我不管,你就是我的小公主啊。”
赵羽丰可耻的脸红了:“走了,回家,回家。”
贺相尧笑得像个二傻子,兴高采烈走了几步又停下,弯腰在地上找着什么东西。
赵羽丰低头看,除了几片黄叶子,地上什么都没有:“找什么?”
“水晶鞋呢,水晶鞋不见了。”
“你今天还和童话故事杠上了啊”,赵羽丰语气像是在教训小朋友:“鞋在家里呢,回去找。”
“家里吗?”贺相尧满脸狐疑:“不许骗我。”
赵羽丰:“贺三岁,你再废话我就回郑钧锋那儿了啊。”
贺相尧瘪着嘴眼泪就出来了:“不许,郑钧锋是大坏蛋。”
“他哪儿坏了?”赵羽丰被那小眼泪逗乐:“人家比你好多了。”
贺相尧又开始蹲着哭了,那么大一坨,缩在墙边,看起来挺傻。
等哭声消下去,赵羽丰才走过去,趴到他背上,双手搂着男人的脖子:“不走是吧,我真走了哦。”
男人没回答,低着头专心致志的玩着什么东西。
赵羽丰伸长了脖子去看:“玩什么呢?”
贺相尧满脸神秘的指着裤裆:“媳妇,我身上长了个大蘑菇。”
赵羽丰顺着手指看过去,好大一包,鼓囊囊的,这杏鲍菇放超市里都能归类到发育异常品种,他一巴掌盖男人脸上:“贺相尧,要点脸行不?”
贺相尧被盖蒙了,坐在地上嚎啕大哭,指着赵羽丰的手指抖个不停:“你你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