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刑的令牌一丢,不等那人再说什么,白刀子立时激起一地鲜红。
“等等!”
“不、不要!”
生死当前,这些养尊处优的高官们真的慌了,纷纷闹将起来。
“厉王这是谋逆!”
“我要见陛下!我要见德王!”
不止他们,后面追出来的家眷们见了血也都惊叫个不停,推搡着就要冲上来救人。
坐着的太监眼皮抬也没抬:
“胆敢阻拦行刑者,全部杀无赦。”
“是!”
一时间,断头台上血流如注,台下遍地都是哀嚎声。
寒风呼啸,血腥味传的甚远。
消息送回大殿,戴着刻金面具的男人从高座上站起,他身形高挑,衣袍底下却消瘦的只剩一把骨头。
来回走了两圈,忽然闷声低笑,笑声越来越大,吓坏了殿中瑟瑟发抖的大臣们。
笑声渐止,那人停下步子:
“都听见了,我可是大齐的千古罪人,谋朝篡位者,诸位国之栋梁,就没人想要杀了我?”
当年那场大火不仅毁了厉王的脸,连嗓子也差点出不了声,后来皇后遍寻良医,却只能勉强出声。
往常这把嗓子和厉王的脸一样都是朝臣讨伐的对象,可眼下,听着就像地府恶鬼索命。
“没、没有,我等都愿臣服于殿下,还望殿下早日……”
“啪!”
话没说完,上头一块玉玺砸到那官员头上,核桃大小的伤口霎时间溢出血来。
“啰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