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月生拿起这张纸看了一眼,会心的笑了笑,并没有说出口。
司藤伸着脑袋一瞧,满脸恶寒,用着古怪的神色看了看柳青衫,心中暗骂一声混球,她虽然没有学过医,但知道这些药是来治疗什么的。
柳青衫对医术一窍不通,在21世纪也没几个人懂中医,顶多就道西药。
老妈张翠翠从外面回来,见家里面来了人,上前去问怎么了。
杜月生小声的说了两句转身走,他可以关心柳青衫的个人健康,但不能管别人的家事。
“你啊,以后一定要节制一点。”
张翠翠伸手戳了柳青衫脑袋,拿着药方就去抓药了。
“我?”
柳青衫张了张嘴,完全被蒙在鼓里,到现在都不明白那张药方的到底是管什么的。
“走吧,正事要紧,没时间在这磨蹭。”
想不通便不再想。
两人离开家门,前往白英所在的住处,路上柳青衫还特意交代司藤,见面时不要再刺激白英,现在最主要的,是让白银感受到邵琰宽的为人。
白英自从那天晚上杀了人,回到家中,一直被邵琰宽关进屋子里,人也时不时会出现疯癫。
白英知道邵琰宽愤怒,不敢离开房间,整晚以泪洗面,只希望邵琰宽能够原谅她,重归于好。
可日子过了这么长时间,却不见少邵琰宽过来,心中有些着急了。
越想越不是个滋味。
只见白英轻而易举的打开了房门,向着外面走去,她要回到邵家去,去找邵琰宽问问,难道心中一点都不在意她了吗?
柳青衫和司藤两人刚来了,但只看见白英的消失在街道的身影。
“她这是要去哪里?”
司藤望着白英那着急的脚步,站在原地暗自嘀咕一句。
“咱们跟过去看看,她这样着急,肯定去找邵琰宽了,我突然觉得,让这样的一个女人看透爱情,那简直比杀了她还难。”
柳青衫心中有些气馁。
本来是想解除这段恩怨,让司藤以后开开心心的生活,不再有任何烦恼。
可是按照白英这样的女人的性格,除非死了,否则不可能改变初衷。
而后,两人跟在了白英的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