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二百五十六章 钉子配酒(1 / 2)春晚首页

春晚

春晓笑着迎了出来,“太后娘娘来啦?臣妾给太后娘娘请安”说请安,不过是做了个样子,笑得很是妩媚。

东陵翕然扫了眼她,“我孩子呢?”

“太后娘娘在说什么啊?怎么一来就跟我要人呢?您孩子?臣妾怎知?”春晓翻了个白眼。

东陵翕然拿出手心里的长命锁,“那这个你是从哪得来的?!”

春晓顿了顿,随后笑颜如画,“这个啊是我的一位故知送来的我只是看着蛮好玩的,就送给了您,怎知您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东陵翕然皱了皱眉,她着实没有心情跟春晓在这打太极,“说吧,你都有什么条件?”

春晓掩面叹息了一声,“臣妾哪敢提条件不过是案板上的鱼肉”

“你!之前明明说好你我二人会同舟并进!今日你怎会食言?!”东邻翕然靠近她低声呵斥道。

春晓打了个哈欠,“哎呀呀之前是高估圣上了,现在他对我造不成什么威胁,所以我也就不需要您老的帮助,你啊,还是回去做您的太后娘娘好了。太后娘娘还有事吗?没事的话就请回吧,臣妾要午睡了。”

东陵翕然愣了一下,她怎么可能丢下自己可怜的孩儿不顾?!

“等等!”东陵翕然上前一大步抓住了春晓的手臂,“旭斌的实力不是你所能觊觎的!他比你想象的要强!你自己一人根本扳不倒他!”

“所以呢?”春晓扫了眼东陵翕然。

“我来帮你。”东陵翕然紧紧盯着春晓,生怕她会再次拒绝。

“那就要看您的本事了”春晓低声呢喃了一嘴甩手就走进了自己的宅子。

东陵翕然握紧手中的长命锁,对不起旭斌若两个人之中只能选择一个的话,她要选她女儿。

云帆揉了揉眼睛,“嗯?”

“你可算是醒了!我也真是服了你了!吃东西吃到一半还能睡着你算是第一人了!”沈妙无奈的说道。

云帆眨了好几次眼睛,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睡着了,“怎么会”

“兴许是你最近太累了!要不今晚你回去睡个好觉吧?”

云帆像是想起什么一样,“太后娘娘!太后娘娘可否安全?”

沈妙翻了个白眼,“跟你说这么多话敢情你是都没听见啊!太后娘娘好得很!她正在屋里品茗呢!你要不要一起啊?”

云帆这才松了口气,“不用了太后娘娘安全就好。”

“木头!”沈妙嘟囔了一嘴转身进了屋。

“太后娘娘!怎么样?”沈妙一进屋,脸上的笑脸就不见了,她紧张的望着东陵翕然。

东陵翕然眼神涣散的盯着茶杯,轻轻地摇摇头,“春晓的防备心增强了她说要看我表现看来她心里想的和我并无太多出入啊同样是想让对方把所有过错一个人揽下。”

“那我们该怎么办?!”沈妙焦急的问道。

“不急,她还会再来找我的”说出这话,东陵翕然都没有底气,她手指摩挲着茶杯杯沿。

“太后娘娘!我听御膳房的人说,御书房的太监们都换了个遍,从未听说他们做了什么欺上瞒下之事啊”

东陵翕然挑了挑眉,“看来两方都开始有了动作”自己也必须选择一方了。

“告诉云帆,就说哀家要见圣上,让他通报一声。”东陵翕然神情淡定地将杯中的浓茶一饮而尽,她需要为自己谋出一条后路。

“母后要见朕?”丁旭斌皱了皱眉,他刚要说不见,转而一想自己这么做会不会有些太过绝情,随后摆了摆手,“宣。”

“母后,您怎么来了?”丁旭斌勉强勾起嘴角。

东陵翕然望着他眉头一皱就落下了两行泪,“你身子这般母后怎能放心得下?哀家知道你让人看守着大门是为了保护哀家,可哀家此时就想陪着你啊”

丁旭斌愣了一下,他没想到东陵翕然会哭,他眨了眨眼,“母后孩儿没事,孩儿只是不想您涉足这些鱼目混杂的事情”

“母后知道你心里对哀家的好哀家都知道可是,哀家也是女人啊!你是我的儿子,我担心你啊”东陵翕然掩面哭泣,肩膀随着声调颤抖着。

丁旭斌见了着实心疼,“母后母后您别哭了!孩儿这不没事吗?您这般哭泣,孩儿会心疼的!”

东陵翕然抿了抿嘴勉强把心头的忧伤咽下,“是母后没用没能保护好你让你受苦了”

丁旭斌摇摇头,只觉得喉咙中似乎卡着一根鱼刺,磨得他只想流泪。

“圣上哀家知道女人不能摄政,只是你当真放心得下那个李太傅嘛?”东陵翕然靠近他轻声问道。

“不信任又能如何?现在朕这样”丁旭斌看着自己的腿,竟睡不下去了。

东陵翕然拍了拍他的后背,“哀家认为,圣上您应该去上朝,国不可一日无君”

丁旭斌握紧了拳头,他又怎会不想上朝?只是他受不了大臣们看他的表情,他受不了被他们怜悯地同情着。

“母后孩儿”丁旭斌有些哽咽,“孩儿已然是个废人了孩儿孩儿不想上去丢人”

东陵翕然叹了口气轻拍着他的后背,“怎会丢人?您可是一国之君啊是要不让他们看出来您的腿脚有问题不就好了?国家大事,务必需要您做主才行啊!”

丁旭斌点点头,他英勇善战,怎想过今时今日自己可能会成为一个傀儡皇帝?!

“母后说的有道理孩儿确实不该继续把自己关起来了”丁旭斌垂着眼眸轻声说道。

东陵翕然揉了揉她的头,“母后为你梳头吧”

丁旭斌皱了皱眉,此时的他心如乱麻,东陵翕然的眼泪不知真假,更不知她劝自己去上朝有没有别有用心,坐在这个至高点,自己谁人都不敢信任了

“该用膳了,母后回去吧”丁旭斌下了逐客令。

东陵翕然愣了愣,她只是想与丁旭斌叙叙母子之情,竟然都不被允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