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岁扶着傅辞着急道：“傅辞！你怎么上来了，不知道很危险吗？！”

傅辞擦了擦嘴角的血迹：“原来你也知道很危险？”

傅辞一直盯着他俩，他与下面的人周旋，他看到余归宁这个老匹夫想要偷袭，就立马飞身就上去了，哪儿还管得了这些。

官兵的到来使所有人停了下来，一个老妪颤颤巍巍的走了出来一下子就跌倒在余归宁身旁。

随着老妪的动作，傅辞才发现不远处，唐衍安也死了，傅辞心落了一拍，那个曾经侃侃而谈的少年，一身才华淹没而做了个杀手的少年，应该也累了吧。

余归宁很努力的看着老妪微笑：“淳……淳姨……”

淳姨泣不成声：“孩子……宁儿……”

余归宁轻声道：“对不起……”然后看着天空，白得亮眼。

对不起什么？还是对不起谁？她不知道，这些年因为救她不少夜陵阁的公子都是血衰竭而死，死了，对于夜陵阁上下或许是好事，可是对于她来说，余归宁是她养大的，这绝对不算什么好事……

老妪看着余归宁嘴好像在动，想俯身去听，却只听音，不识字，余归宁头一歪，死不瞑目。

老妪看着余归宁死去，大脑一瞬间空白，一时间连嚎啕大哭都不会了，眼泪就这样一直在流。

周岁看着这一切她没但没觉得可怜，反而觉得是他咎由自取。

傅辞也没任何情感波动，从他记事起他就知道余归宁和这位老妪感情好，但是他们的感情都是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上的，做了一辈子的坏事，因为一点感情牌同情并原谅他，没这个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