旱魃出世,赤地千里。
伴随着恐惧累计收集攻破十万,黑书上新的故事被看不到的笔写下。
孟墨并没有注意到,但新的书页已经打开。
“旧时认为五月为恶月,也有毒月之说。
论衡言:“夫正月岁始,五月盛阳,子以此生,精炽热烈,厌胜父母,父母不堪,将受其患。”
为子则婚,生死为配,方可化劫。
然天仙为配仅为其始”
一个个古文字缓缓浮现在黑书之上,一股股怨气也随之汇聚在一块。
晚上还是聚会了。
饭没请成,张姐请了。
同事之间的聚会有时候便是这样,在和同事的关系好了之后,大家虽未强求,但在玩游戏的过程中也不知不觉喝了很多啤酒。
当然并不算多,孟墨一直不理解酒有什么好喝的。
十一月快要到了,天气也渐渐转凉。
些许的酒意却为身体带来了一些暖意。
精神力也在不断的刻录卡牌中增长。
孟墨稍微洗了把脸让自己清醒一下,把衣服脱了之后躺在床上。
好像是精神力达到了某个界限。
伴随着一股熟悉的阴冷感,像是突破了一种枷锁,伴随这脑海里的“咔嚓”,他再次进入到黑书中。
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从书中偷偷溜出,习惯性的准备前往厨房找些吃的。
根据她的推算,此刻的孟墨应该躺在床上,不会察觉到她。
出于谨慎的心理,她朝着床上看了一眼。
没人?
不应该啊!
这种情况倒是第一次出现。
“咕嘟。”
正准备思考,肚子饿了叫了一声,于是她脑子里就只有吃的了。
乌江南有一村,名曰乌村,村子里有一大户人家姓张。
晚上的村落一般都很静。
但过会儿说不定就会热闹起来了。
“咕咕”
鸟鸣声给气氛平添几分空寂。
月亮惨白地挂在天空,像是一张毫无生气的死人脸。
白色的轿子和红色的轿子在村子里放置着。
村子里的夜很黑,算命的老道说,天仙配只有在夜中拜堂才能震了五月五的煞。
往常这个点汉子们都应该搂着婆娘睡觉。
但今天没有
孟墨一脸懵逼的坐在石头上,看了看自己的装扮,右手托着脑袋思考着。
奇怪
怎么感觉还是有酒精的醉意?
上次自己好像也喝了点啤酒,但梦境里好像很清晰。
这次?
心思微动,孟墨看到了不远处的一只黑狗。
黑狗好像在土里刨着什么,仿佛是察觉到他的目光,看了过来。
灵性的咧着嘴对他一笑,流了些口水,然后又接着去刨仿佛土里有他最喜欢的食物。
这狗不对劲孟墨认真地朝那边看去,发现黑狗刨的想是一个坟堆?
孟墨习惯性的召唤自己的板砖。
一砖在手天下我有。
“十万恐惧值,微型世界构建中。”
耳边传来了嘶哑的声音,他好像在客观地诉说着。
声音莫名的有些熟悉,但沙哑的音色下,孟墨一时听不出来。
“没有板砖!?”孟墨有些不安,然后慢慢的舒缓。
如果是在梦中,他应该可以用和第一次一样的办法,幻想着自己手中有刀或者一些其他的物品。
用潜意识去影响梦境,就可以有了。
沉吟两秒三秒
没有。
幻想了个寂寞!
忽然一阵凉风吹过,月光下,孟墨好像看到了一道身影。
叶子在风的吹拂下发起沙沙声。
乌云恰好经过惨白的月,带来了一片阴影。
“女人?”
看的不真切,若不是孟墨的视力在夜间格外的好,真的很难看清她身上的红衣。
大红色极为喜庆。
女子的头发盖住了整个脸庞,风一吹,露出一丝缝隙,乌云走的很快,惨白的月光再次浮现,恰巧照在了她的脸上。
从未被遮挡的部分看去,是白的不太正常的脸庞。
不远处的村子还亮着一丝微光,村口还有着一堆飘忽的火焰似乎在燃烧着一些纸钱。
火堆旁边没有任何人,却隐隐约约传来哭泣的声音。
空气中也充满了纸灰的味道。
鸟鸣山更幽。
孟墨周身感觉到了些许的冷意,他抬头看着女人。
恰巧女人被头发遮住的脸庞也对着他,抬手,然后朝他轻轻的招手。
像是招魂的动作。
据说有些寻找替死鬼的鬼物就经常会这么做。
孟墨眼里,世界好像变成黑白的水墨画,只是水墨画里没有美丽的山水,而是一个惨然怪谈的女子。
会笑的黑狗仿佛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浑身绷紧朝这里看来,它的眼睛在黑暗中发着幽绿色的光。
招手?
穿着嫁衣?
sp?
或者他经常在猫咪上看,有些为灵与欲文娱事业奉献肉体的小姐姐,她们就喜欢晚上干这种事,路上然后勾搭一个男的,直播。
毁人清白!
当然,也有的是叫快递!
不止,还有用自己温暖胸怀去温暖他人,赚取小费的但自己是个正经人。
他认真的观察一下,旁边没有什么直播的设备对了,这是黑书世界他刚才已经想到过的,但因为是有些醉意,两个世界稍微的产生了些许偏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