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目光的移动,我又看到我现在的手,就和刚才变身时候的孟婆一样,被一层厚重的鬼力壳所覆盖,漆黑坚硬的皮肤之下,是一点点猩红的颜色隐于其中。
咚咚咚咚咚
一连数十响,而每一处响声都意味着飞镖击中了天子府的院墙,而在一声沉闷巨响过后,几乎所有的墙体都会随之坍塌崩裂,扬起细小的灰尘,碎成满地一片瓦砾。
“这这”空气里到处都弥漫着焦臭味儿,两发飞镖投掷而出后,连我身边的空气都被高速掠过的飞镖给摩擦地炽热滚烫,而一时难以散尽。
一条不知有多长的大道,此时就摆在我眼前,那正是我投出的两枚飞镖,在砸碎一堵堵厚实的天子府大墙之后,硬生生地给开出来的
灰尘此刻还在不停地从地上扬起,瓦砾碎尽后,我一目远眺,发现这一条笔直的线,已经穿过了天子府,并延伸到天子府外,那两枚飞镖也更加不知了踪影。
啪啪两滴液体从我伤口处流淌了出来,滴落在我脚尖,丝丝地腐蚀着起了地面,我低头往下看去,便看到我胸口两道伤疤里面有黑色的液体正在停的蠕动,并不断地将那些侵入我体内的腐蚀性液体,一点点地排挤出来。
“呼”等那毒液被我的身体自发排尽之后,我感到心神都舒畅了许多,然后便沿着刚才开出来的那条笔直的大道往前走去,想要再搜寻一番范鹫的踪迹。
咔啦啦
七八块细碎的石头从瓦砾堆上掉落下来,听到声音的我转头看去,就看到一个人被牢牢地压在了白色的瓦砾之下,从露出来的衣角来看,那人还真就是范鹫没错了。
眼睛上的符文微微发烫,好像在不断警告着我,这范鹫还有一定的危险。
于是我带着警觉往那废墟旁一步一步地走去,而随着我一点一点的靠近,那堆废墟下的范鹫始终没有半点的反应,就好像真的失去了意识与反抗能力一般
我眼睛旁的符文散发出幽幽的红色光芒,它逐渐变得滚烫,甚至让我感到了些许刺痛感,我明白符文是绝对不会欺骗我的,而它越是在发光发烫,我就更加小心谨慎地应对着接下里可能会有的挑战。
我在瓦砾堆之前停下了脚步,正准备伸出手,把里面的范鹫一把揪出来的时候,我眼角的符文陡然一亮,而正是此时范鹫忽然从废墟里暴起而出,手里挥舞着断了刃的绣春刀就朝我头上劈砍而下。
其实,范鹫在暴起的时候有意将那些细小的砂石往我脸上撒,想借此扰乱我的视野,而一刀结果了我。
不过我从始至终都是秉持着小心谨慎的态度来对待,所以那些迎面而来的砂石自然被我尽数闪开。
而且不光如此,我凭着现在超凡的体质能将他的一举一动都清楚地看透,就在他手里的断刀下来的一瞬间我一击直拳就往他心口上送去。
就和刚才投掷飞镖时候一样的劲道,一团黑色的旋风都在我拳尖上汇集而成,而且我并不打算去理睬头上落下来的砍刀,因为我有绝对的自信与把握,能在他砍刀我之前,把他一拳打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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