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使神差的,他冒出这句话。
下一秒他的耳朵就被人揪住:“花间,你胆子越来越大了?”
说实话,她声音又软又甜,实在没什么威胁力,至少花间是这样认为的。
他想去抓她的手,又怕自己的力气太大抓疼她,只能嚷道:“姑奶奶,快松手,耳朵要断了。”
说实话,花间在外面逞凶斗狠,实在不是一个会服软的人。
阮不甜悻悻的收回手:“我挑的没有耳钉的耳朵。”
“你一掐,疼我心坎上了。”
虞弄溪嘲讽他:“油嘴滑舌。”
“要你管。”
阮不甜尽量让自己的表情郑重严肃一点:“花间。”
“你说。”
“我说的话你得听,现在学业是最重要的,我不反对你赛车,只是你得知道学习很重要。”
“你说的话我什么时候不听了。”
他忽而低下头:“糖糖,你是以什么样的身份和我说这些话?”
阮不甜一副苦恼的样子:“身份?我就是阮不甜啊。”
他却忽然笑道:“也是,只要是阮不甜说的话我都听。”
忽然一个巴掌过来,花间灵巧的避开。
“听你个大炊饼啊,离我们家糖糖远一点!男女授受不亲不知道吗!”
虞弄溪拍了拍手:“花间,好听的你都听完了,我给你撂这一句话:不回,安姨,戒尺,你,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