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长清坐在石凳上看她一眼知道今天的正题要来了他一语点破的苦笑道“最近不太平”。
赵琼楼点点头淡声道“可能会违反军纪”。
范长清心里一震似乎想到了什么苦涩道“当初我敢为了你半夜爆揍连长一顿还有什么比袭击上司还要严重的事情你别忘了我这脸蛋再怎么干净漂亮我也是个军人服从就是我的使命”。
赵琼楼眯起眼好象没听到他的自爱自怜轻声道“除了你广州军区我找不到第二个人适合干这挡子事”。
范长清低下头轻轻叹息接着豁然起身走到凉亭之外雄壮的背影透露着一股草莽气息道“我不杀军人但我能让他一个月内出不了南京”。
赵琼楼静静地望着他快速离去直到那道魁梧的身影隐没在人潮之中她才转身离去在一处拐角开出来一辆悍马越野司机是一个满脸粗矿的男人。
赵琼楼上车坐到后排轻声道“名品私人会所”。
了解名品的人都知道它背后站着一位能够让广东宫家都忌惮的中年男人他的买卖遍布全中国每一个角落拥有一张牢固又恐怖的人脉网络但却没人知道这个家伙是谁名谁姓谁好象武侠小说内的某位牛掰上天的隐士淡泊名利。
赵琼楼坐在柔软的沙发上手里捧着一杯她喝不懂的红酒直视对面的那名枭雄笑道:“张伯我知道你和陆叔叔已经暗中做了很多年的交易”说到这里赵琼楼瞥一眼站在他身后的男人接着道“包括几年前仲天和陆蒙临生出过节的那一次他名义上是帮您去和那边一位生意人谈买卖其实就是偷偷和陆宋手下的卞变做了回买卖这些我都知道”。
中年男人面相是佛经里写的慈悲为怀的那种善相他头仰在沙发上抽一口手里的雪茄轻笑道“闺女我不喜欢被威胁”。
赵琼楼恬淡的笑了笑轻声道“张伯这不是威胁但作为您的老乡大家都是广州人您和陆叔叔做生意总好不过和我做买卖毕竟大家距离近好有个照应有些方便也都是看的见地”。
中年男人皱起眉头笑道“赵家向来不和我们这些沾满铜臭地人打交道闺女你这趟来怕是老爷子不晓得吧”。
赵琼楼撇撇嘴黑暗中她的脸上逐渐冒出一种叫自信的东西笑道“您今年少赚些钱明年我给你双倍的回报至于您刚刚所担忧的那又何妨”。
中年男人缓缓的吁了口气躺在沙发上皱起眉头。
赵琼楼拿起桌上的青花瓷杯细心打量发现它质地柔和如玉半的光滑果真是个上等的佳品。
“我考虑一下”
深思熟虑半响中年男人似乎有了松口的迹象他似笑非笑的看一着对面的年轻女人,轻声道“代我向你父亲问好下回寻个时日找他喝茶”。
赵琼楼微微点头雍容起身。
仲天在将她送出门外后便止住了脚步脸色变幻莫测的看着这位突如其来的不速之客。
赵琼楼转过身看着他笑道“你可以起些作用了”。
颈脖间被陆蒙临深扎进去的伤口愈合后留下了一道不可磨灭的疤痕在黑暗中狰狞无比仲天微微点头面无表情的转身回到会所内并关上了大门。
赵琼楼一个人在大街上走了很远脑海里一直浮现当初菲比酒吧门前离别时她对陆蒙临的欲言又止。
到了晚上天气又开始冷了一个人孤零零在大马路上的她情不自禁的拉紧衣裳头一次有些后悔穿着黑丝袜出门。
夜里的那一头陆王爷在收到最南边的某个小丫头一条略带恐吓色彩的短信后阴郁的脸哈哈大笑却让屋内伴随着他的所有人不寒而栗。
一个从跋扈一开始就埋笔终于快要被揭开了,希望可以顺利的写下去。
顺便问个提外话,虽然是很遥远的事情,但我还是想问,你们说,以后新书我该继续写都市还是写仙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