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夜把常雪晴送回符文实验室，扔进禁闭室，然后呼唤艾希。

“关她三天时间禁闭，你不要和她讲话，定时送饭即可。”秦夜叮嘱道。

艾希的智能很高，出厂时有过完整的情感学习，打趣道：“根据数据库模型，你正在对常雪晴进行调教，我说得没错吗？”

秦夜面无表情，默默打开艾希的控制面板，手指拨到格式化选项。

“你的话问题很大，我怀疑你的情感模块出了故障，你说我该怎么对待一个不听话的人工智能？”秦夜威胁道。

艾希轻轻摇头，遗憾道：“根据数据库模型分析，你重置系统的概率为零，对于我这样的高等级人工智能，还是放弃那老一套东西吧。”

秦夜收回控制器，在常雪晴出现后，艾希的感情模块非常活跃，她到底在学习什么？

“做好你的本职工作。”秦夜不爽道，提醒意味浓厚，“你是最清楚自己的职责和使命的，你是F区佣兵协会的人工智能，希望你不要做出违背底层逻辑的行为。”

艾希默然，眼神变得空洞，而后恢复，她微微一笑，换了一身女仆装。

“遵命，我的主人，根据数据库模型分析，我背叛的概率为零，我只是最近有些无聊。”艾希躬身行礼，继续道：“你长时间不来和我玩，我只能观察常雪晴来找点乐子。”

秦夜摆摆手，没有继续警告艾希，开口道：“过一段时间我会使用符文实验室，你做好准备，我要做一个大件。”

艾希点头，躬身离去，虚影也消失不见。

透过禁闭室的小窗，秦夜看着蜷成一团的常雪晴，这个房间前身是异兽处理室，后来改建为禁闭室，墙壁上还保留了当时的血腥和残忍，作为一种无形的警告。

秦夜观察片刻，转身离开，吩咐艾希没收常雪晴的礼服，然后给她一套普通衣服。

代表艾希的自走履带机器人出现，它的主体是一个球形多功能平台，现在使用的组合机械臂模块，它是由艾希设计制造，处处都体现了人工智能的趣味。

身后传来衣物撕裂的声音，秦夜内心毫无波动，常雪晴的礼服构造太复杂，机器人只能采取暴力破坏的方式脱下，而后换上一套朴素的白色套装。

是我在调教常雪晴？秦夜有些好笑，在他眼里，反而是常雪晴在调教他，故意反复试探他的态度，试图突破他的底线。

常雪晴有任务在身，在相当长一段时间里，秦夜只得默默忍耐，等待任务的完成。

……

第二天，F区佣兵协会。

秦夜照常起床，处理完日常公务后，准备联络C区佣兵协会的人员。

海格不知什么时候站到门边，她倚着墙壁，看上去十分柔弱，不再是那个持剑少女。

“你是怎么了？”秦夜放下通讯器，皱眉道：“你当时的嘴脸哪去了？这时你自找的，给你时间休息已是极限，你还想怎样？”

海格叹息一声，转身离开，背影萧瑟，每一步都需要耗费她全身的力气。

“莫名其妙。”

秦夜拿起通讯器，下意识嘲讽道：“没那个本事就别玩火，以后只会更狠，你最好考虑清楚再来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