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美娥管不住嘴,这么想着,也说出来了。
磕着瓜子,声音提高了点,“覃欲啊,我瞧着你是个好娃,来我们镇也个把月了,要不婶给你说门亲事?”
没等他回答,吐了口嘴里的瓜子壳,接着糊弄,“我跟你说啊,我家那闺女,可是个大学生,长的也好,跟你啊是最……”
“不需要。”
覃欲打断刘美娥的话,拒绝的干脆。周身泛着冷,瞧了她一眼,面无表情。
刘美娥被拂了面子,瓜子也不嗑了,话堵在喉咙里不上不下,气的不行。
长的人模人样的有什么用,就这脾气,还想讨媳妇,等着打光棍吧。
张桂娘听热闹笑出了声,打趣她,“哎哟这不是还有周唐嘛,我瞧着那孩子也挺好的,跟昭昭挺配。”
周唐?
那个吊儿郎当的浪荡子?
跟她闺女配?
可别了吧,刘美娥满脸嫌弃。
小时候看那娃挺正经的,这次回来一个月,不知道跟多少个女人好过了。谁知道他离开灵桥镇这些年有没有犯什么事。
再说了,他还是周友国捡回来的野孩子,身世不清不楚的。
不行,她家昭昭可不能跟了他。
“就他那德行,谁家姑娘跟了他谁家倒霉。”,刘美娥说话难听。
“那就让她离远些。”,覃欲回了句,语气很淡,可这话意味深长。
她,指的是蒋昭。
细听,好像少见的在为那臭德行的人说话。
刘美娥听着以为他说的是周唐,附和跟了句,“对嘛。”
有时候妇人谈论的话题总是不太入耳。
宋稀不想在这多听,跟覃欲客套聊了几句,让他早些回去。目送他走远了,才转身进去民宿。
张桂娘和几个牌友看完戏,也都散了。留刘美娥冲对面翻了个白眼,拍掉身上的瓜子壳,轻哼了声回店里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