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徐有前啐了口痰,踢了脚路灯杆子,“娘的。”
“前爷别气。”,徐有前的小弟含糊不清的,“大不了干他n的!”
“对,干!”
“......”
他们一伙人今晚上喝得多,脑袋嗡嗡的,有点兴奋。
正闹着,远处缓缓来了一个人,一个女人。昏暗的灯把她的影子拉的很长,她穿的裙子,风吹了些,裙角微动身姿曼妙。
地上铺了薄薄一层落叶,踩出了些声音,像踩在他们心上似的。
安静的看着她从他们面前走过,徐有前视线一直盯着她,脖子都歪到了最左边。
瞧着她走远了,回头跟几人对视了一眼,笑了声,理了理衣裳,插着兜,“走吗?”
小弟几个虽然喝了酒,平时到处混,但到底是些刚成年的小年轻。懂他话里的意思,犹豫着不敢去。
“瞅你们那德行!”
徐有前骂了句脏话,一把推开他们,踩着拖鞋,自顾自的跟上那个女人。
清河周家村。
到了家门口,覃欲没进去,在院子里找了个地儿坐,点了根烟抽了几口。
屋里没人,没开灯,院子里一片黑,只有点点猩红燃着。
解锁手机,左划右划了数次,还是点进了相册,瞧着一张照片发呆。
照片上是一个女孩子,一个在照片里的女孩子,模样青涩,十岁左右的样子,穿的校服,在远处回头看着镜头,眉眼弯弯的。
电话铃突兀响了,是周唐。
那边很吵,周唐没说话,看样子再找地方。覃欲懒得等,把手机放在一边都能听见那边的蹦迪声。
好不容易拒了旁边贴上来的美女,到外边走廊声音渐渐小了,周唐组织了下措辞,看周围没人,“覃欲,刺槐有消息了。”
掐了烟,覃欲站起身,边走边听,“说是在东街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