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走后再没人进出过陈刚的住所,而且也没人能证实你们离开后陈刚还活着!几位,可还有话说?”将领的脸上有了些许得意神色。
沙七说道:“我们只是来送一封信,与他是第一次见面,为何要杀他?”
战天扬的目光落到了桌上书信,眼神变得凝重起来,果然,将领拿起桌上的信,鄙夷的嗤了一声道:“你们四处打问想必已经知道了许多陈刚的丑事,而这封信字里行间都充满了赵雅姑娘对陈刚的思念,在这种情况下有人恼羞成怒杀一个负心人也是理所应当吧!”
人证,物证,动机,一应俱全,从表面上看他们的确就是凶手了。
见到四人不言,将领收了至关重要的证物,让出一步说道:“莫非几位还不打算束手就擒?”
“我们跟你走。”战天扬默默地对其他三人摇了摇头
昨晚还是平静安逸的一夜,今晚竟沦为了监下囚,世事之变幻真教人难以预料。
罗川城的富庶在牢狱中也得以体现,精铁炼制的栅栏相隔成牢房,墙面平滑如镜敲之脆响,可谓是铜墙铁壁,囚犯并不多,三三两两还有近半的牢房是空的,但战天扬在尽头处看到有一扇暗红色大门,渗透出暴戾的血腥味,战天扬相信那扇门里和这里绝对是两个世界。
“陈刚死的太奇怪了,偏偏是在我们找到他之后被人杀的,怎么想都大有蹊跷。”沙七疑虑不定的在牢房里踱步。
“你觉得是有人故意陷害我们?”战天扬说道,他们四人两人一间被关在了相连的两间牢房,一栏之隔说话倒也方面。
沙七不置可否的说道:“我们来罗川城送信的事除了我们四人就只有青鸢、莫凌和那位师爷知道,青鸢自然不会,那就是莫凌和师爷嫌疑最大!”
“我们一路上并没发现有人跟随,进到罗川城也没人监视,他们怎么知道那封信就是送去给陈刚的?”战天扬问道,其实沙七说着他早已想过了。
“这倒也是”
就是在这阴悚的牢房里他也不摘下头上的斗笠,只是往上推了推露出半张脸来,说道:“他们也没陷害我们的理由,在太安城我们可是帮了他们大忙的,他们不至于恩将仇报吧。”
“这罗川城是冥朝第一大城,想来也是藏龙卧虎之地,若没几个世外高人如何能保得了城中安定,那位将领抓捕我们的时候话外之意是有高手隐身暗处,而我们却一定也没察觉。”
战天扬态度突然转变让沙七倍感无力,他也懒得再想,依靠在铁栏上说道:“也就是说还是有人在我们不察觉下知道我们的行踪。”
“谢娟是罗川城城主的师爷,所以莫凌和他们当然也就一伙,若是他们有意栽赃陷害无非两个目的,既然我们与他们无冤无仇,现在还能安然无恙说明他们并不想除掉我们”战天扬话音一顿望向沙七,似乎不想让他太清闲。
沙七弹了一下斗笠的下檐,说道:“那就只剩下一种可能了,施人以柄,受制于人。”
静听无言的梁武略有差异的望向沙七,隐隐有种看到了战天扬影子的感觉,这句话的味道和他记忆中的很像,又听沙七说道:“他们这般煞费苦心是想让我们做什么呢?”
“如果真如我们这般推测,用不了多久就能知道了。”
战天扬来到铁栅栏前,望着牢房的尽头,又缓缓道:“还有一种可能,陈刚不是他们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