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夭和魔杀说话时,龙震天正在和玉斌、怀鑫柔说话:“暗黑景被我们围住,而且又被魔杀击伤,已是必死无疑,本宗先行出手,你们伺机而动”。
玉斌和怀鑫柔齐齐点头:“宗主自己小心!”。
龙虚空点点头,上前看向暗黑景:“景魔王可休息好了?本宗前次技不如人,死在魔王手下,现在修为略有长进、再来领教高明!”。
暗黑景冷笑道:“何必说这种假惺惺的话?想死就快点动手!”。
龙虚空哑然失笑:“本宗从来不会惺惺作态,既然你我彼此敌对,自然要将你置之死地,而且现在的形势已然分明,景魔王已是必死无疑!”。
暗黑景闻言也不废话,腾身而起右脚尖往龙虚空前额踢来,充满一往无回的惨烈味道。
龙虚空夷然不惧,元气猛然流转不休,全力迎上暗黑景,和上一次与暗黑景交手截然不同,这一次有龙夭和魔杀在,他心中再无顾虑,不但要全力保命,更要制造出最好的形式,将暗黑景擒拿或者击杀。
龙虚空将生死置之度外,再不理会是用那一种招法来封挡暗黑景如魔幻般的身法和突如其来攻势,体内元气随心而动自然凝至某一神妙状态,点出完全针对暗黑景攻势的一指。
轰元气交击,龙虚空微退一步卸去暗黑景五成侵入体内的元气,自己体内元气疯狂流转、将暗黑景另一半侵入体内的元气带动、化为己用,身体自然旋转向右斜掠。
以暗黑景的深沉,仍要脸露讶然之色,要知道他看似简单的一脚,其中隐含吸扯的暗劲,本意就是要迫龙虚空狠拼,将他震成重伤削弱他的战力却没有想到龙虚空点出的一指,先把他吸扯的劲道泻泄两旁,再正面迎击他随之而来的后劲,然后才全身而退,元气运用之巧妙,大出他意料之外。
暗黑景冷哼道:“好!”腾身而起,迅若奔雷的到了龙虚空头顶,双脚合拢直踩下去。
龙虚空感到全身被暗黑景元气锁紧,已是避无可避但他也不慌张微微一笑,元气流转以他为中心的向四方爆发,顿时感觉全身一轻,已经摆脱暗黑景的元气笼罩,脚下轻点闪向一旁,以毫厘之差避开暗黑景踩来双脚。
暗黑景长笑道:“难怪龙宗主敢夸下海口,的确长进了不少,难得!”顺着龙虚空涌出的元气,风摆杨柳般如影附形的朝龙虚空追来,丝毫不给处于下风的龙虚空有任何喘息或扳平的机会。
龙虚空感受不到来自暗黑景的任何压力,可他却清楚的知道自暗黑景出手开始,就已经用神魂、意识将自己锁紧,像蜘蛛丝网般把两人连起来,透过这无形的联系,暗黑景可以感应到他一切招法变化反过来他也一样能掌握对手的招法变化。
狂风骤起,有如风暴般从四方八面袭至,元气由龙虚空后方袭来,龙虚空准确无误地掌握到入侵的元气是如何变化的,也知道该如何反击。
足尖轻点、龙虚空腾身而起急速旋转,双手幻化出数以千百计、却无一相同的拳影,神念涌出和每一个拳影结合、浑然一体,令人感觉有些眼花缭乱。
这突如其来的变化使双方的无形联系中断,暗黑景再无法感应到龙虚空的招式变化,露出一丝意外的神色。
龙虚空大喝一声,万千拳影融为一拳迎面向暗黑景击出。
暗黑景双目神光电闪,全身元气流转,两手盘抱前推,一股浑圆的气柱出现迎上龙虚空全力一拳。
轰暗黑景应拳一个倒翻,落在龙虚空后方。
看起来是毫无花俏的硬拼,事实上龙虚空拳头连续变化了七次,才勉强挡住暗黑景全力出手的一击他元气修为到底差了暗黑景不少。
龙虚空浑身剧震,却强忍住一丝不退、闪电般倒射而去,右手化拳、左手成爪,向暗黑景背部按去直至此刻,他才以些微的伤势,由被动抢回主动。
暗黑景旋风般转了过来,两手拢合一堵元气墙在身前凝起,双手合什,眼观鼻、鼻观心,脸色现出一丝娇艳的血红色,嘶嘶劲气磨擦激荡的尖音,像骤起的风暴般
龙虚空一掌一爪猛然抓中元气墙,二人元气猛烈的侵蚀起来一柱香后风暴忽然烟消云散,来得突然至极,去得却更加突兀。
龙虚空觉得自己胸口好似被巨锤击中,体内元气流转都不顺畅起来,而且往暗黑景仆跌过去的感觉油然升起,骇然下横错开去移出近两丈。
此时暗黑景脸上艳红尽退,如腾空大鸟般向他头顶落来,人还没有到、元气已将他笼罩。
龙虚空松一口气,知道暗黑景虽然化解了他全力一击,但也绝对不会轻松,而且因为和他之间的无形联系中断,没有能窥破他刚才的虚实,所以没能趁机进击,让他有了喘息、翻身的机会。
战局到了现在,暗黑景出现了一次失误,就是之前元气交击时,错误的估计龙虚空肯定会跌退,但龙虚空却拼着受伤,不但一步没退、还趁机全力出手,这才将局势搬了回来如果暗黑景现在这招能在瞬间前出手,龙虚空不死也要重伤,此刻让他喘息过来,则仍有翻盘的机会。
龙虚空意识紧绷,敌我形势尽现心头,双臂一振斜掠而起,避过扑击而来的暗黑景,向他身后百步处投去。
即使强如暗黑景,经历的战斗数以亿万计,也要对龙虚空这看似愚蠢的举动大惑不解,皆因龙虚空所要达到的地方必须经过他头顶,他只要以逸待劳,就可以轻易将龙虚空击杀暗黑景当然不会提醒龙虚空,反而让开少许、好等龙虚空经过他头顶时再迫他硬拼、一举将他击杀。
离暗黑景不过半丈的时候,龙虚空大喝一声,运起十变返祖瞬间到了第九变神意融第二层,兽神爪也同时到了第九式,祖兽实体出现和他本座融合本是直线的飞行却因为元气暴涨而生出奇怪的变化,先是斜斜地弯向一旁,再猛然扑了回来,画出一个合乎大道至理的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