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东方盼缘想的什么,徐建安都是一概不知,不仅不知,他一个人在厨房里,一边时不时搅和这锅里的药汤,一边兀自傻笑。 小姑娘害羞的样子真是好看啊,红红的小脸蛋比天上的朝霞都要耀眼,他心满意足的叹口气,慢慢来,他得一点一点让他的小姑娘适应,等她到了年纪就可以去领结婚证,抱回家生娃了。 徐建安咧嘴,露出大白牙。 到明天请的假就要完了,也就是说明天就要开始上班了。上班就要回宿舍,前天他离开之前倒是拜托了了李江国帮他弄一张床来,虽然宿舍不比家里空间大,可是住两个人还是绰绰有余的,怎么说他也是科级干部,分配到的单身宿舍还是蛮大的。 徐建安默默的开始盘算着跟小姑娘一起生活的日子,美滋滋的。 就是,徐建安灵光一闪,又想到一个问题,盼缘跟他没有领结婚证也没有办婚宴,就这么住在一起,怕是局里面那些个大妈大婶们风言风语都会传的漫天遍野吧。 徐建安眉头蹙的死紧死紧的,他一周得上五天班,周末有事还可能加班,连续五天甚至一个礼拜或者更久的时候见不到小姑娘。徐建安想,他怕是会想疯了吧,可让小小的一只小姑娘面对那些碎嘴八婆的风言风语,他又舍不得。 罢了罢了,徐建安苦思许久,最后还是对小姑娘的心疼压过了他对东方盼缘的思念。 他还是自己问问东方盼缘吧,到时候就看她自己了,要是愿意跟他进城,他就给她寻摸着找个小院子,把局里的警犬给她送过去养着。 要是不愿意,唉!徐建安叹口气,那他只好辛苦些,平日里有事没事就回来多陪陪爷爷奶奶吧。 徐建安想通了,心情越发的愉悦了起来,小玉鼎里边的水已经烧开很久了,透明清澈的水也已经变成了淡绿色,也不知道东方盼缘用什么处理的,寻常草药熬出来的无非就是浓浓的墨汁色,到了她这竟是浅浅的绿色,怪好看的。 徐建安欣赏了会,这才惊觉,小姑娘不是说处理野鸡去了么,野鸡是已杀好了的,看看手上的手表,都已经四十来分钟了,再怎么样拔毛都不要四十多分钟吧。 徐建安心中蔓延起一股担忧,他们家院子里当初做的时候就选的好,就在村子里经流的一条小河上游,河水蜿蜿蜒蜒整个穿过了他家的后院菜地,平日里洗衣洗菜什么的都在河里洗。之前修缮这座老屋的时候,他跟爷爷还特地给菜院子边上挖了个小池塘,修了方便洗东西的码头,而他家菜园子也是用一米多高的灌木刺篱笆围得严严实实的,只能从前门进,按理说不可能出事的啊。 就算是盼缘在那处理野鸡也不会给人瞧见而生出什么事端啊! 徐建安越想越不安,万一真的出了什么事呢? 可是,徐建安无奈的瞧着手上的木勺子跟碧玉碧玉的的玉鼎,以及跟鼎一个颜色的‘水’,这也走不开啊,要是随便进个人看见了,麻烦更大。 徐建安耐下心来,劝说自己,篱笆围得严严实实,出不了什么问题的,或许是小姑娘爱干净,拔毛拔的仔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