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不是你走的太快,我追赶不及,才摔了,论起来,你才起那罪魁祸首了。”
“如此说来,倒是为夫错了,为夫给夫人赔不是,夫人莫要责怪为夫。”
司徒意听着眼前人的话,脸颊不禁泛起了微红。心中对这个白捡的丈夫多了一丝无法言喻的情感,不过,这种感觉,很妙。
不远处,周芒望着疾步远去的一行人,心中思量,‘看来,这司徒意并非传闻中那么厌恶江堰川,以前觉得,这司徒意顶多也就任性些,但好在单纯,没有什么心机,可如今,倒是觉得这小丫头颇有算计,能在慈裕宫好好的出来,可见是个不一般的,只是这样的人儿,待在江堰川身边,想必将来定是要吃些苦头的。’
周芒长叹一句,“害,可惜了,多好的一个女孩子啊。”
此时的司徒意并不知道周芒心中所想,自江堰川将她抱回马车之后,便一个人坐在角落里,因着行动不便,也就没有多管外面的事宜。秋溪与冬儿二人坐在一侧,相互看着,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只管低着头,小心的伺候着。
“大人,是否等周少将军一道?”马车外,叙白的声音传来。
“不必,他若是要出宫,自会安排车马。”
“是。”叙白是个手脚利索的,既得了自己主子的令,自然是二话不说,直接驱车回了丞相府。
“我们先走,会不会不好,若是少将军……”
“放心,他若是要出宫,自有将军府的人会备好马车。”
说罢,将一块毯子盖在司徒意腿上。
等周芒赶到宫门口,早已不见了江堰川一行人的踪迹。只得再命人驾了马车来。
起初,司徒意并未觉得脚腕处有多疼痛,只是静静坐着避免过多动作再伤了什么,不想这脚竟然越发的肿了起来,马车稍微一震就疼的厉害。
感受到身边人的不对劲,抬头一看,司徒意额头已经是细汗密布,眉头紧皱着,似是很疼的模样。
“意儿…,叙白”
“大人。”
“你速去陆府,请陆太医来。”
“是。”
“感觉如何?若是疼的厉害便抓着我,可分散些痛意。”江堰川边说着,边接过秋溪递来的绢帕,小心的替司徒意擦着额头的汗。
司徒意本想说无事,只是这马车颠簸一直震着,疼的她说不出话,只能抓着江堰川递过来的手,紧紧的抓着,企图缓解一些疼痛。
马车行驶的不算太快,但保证着起码的平稳,让司徒意可以不因为震动而感受到疼痛。不多时,一行人就到了丞相府门口,待车停稳后,江堰川不顾他人眼光,直接抱着司徒意下了马车往东苑方向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