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点了顾茜茜的穴位,面巾下的嘴角微微上扬,没想到他当初还真没看错蚀钰这个人,竟然在短短的几天便又造出了这样一批鲛人,又这样的盟友相助,那他何愁大业不成。
而后黑衣人便抱着顾茜茜飞身而去,消失在了这片区域。
司徒文彦方才一直都丝毫不敢松懈地应付着朝他攻来的鲛人,刚刚听到顾茜茜的呼救声,他便极力朝房屋那边望去,只见屋檐上已经没有了顾茜茜的身影。
遭了,难道她已经被鲛人分食了,司徒文彦心中有些沉痛,虽然他知道顾茜茜不是他的夭夭,但她有着和夭夭一模一样的脸庞,只要她与夭夭有半点相似之处,终究是舍不得她受半点伤害。
可此刻他被这一群鲛人团团困住,根本就没有别的办法脱身,而此时一道身影便出现在了附近。
一个身着华服的男子正在树后轻轻地吹着骨笛,骨笛声音悠扬而又带着一丝忧伤,就这般回荡在了四周。
鲛人仿佛受到了乐声的扰动纷纷停止了对司徒文彦的攻击,沉浸在了方才的音乐了久久没能缓过来。
司徒文彦看向来人眼里的惊疑的神色再也藏不住,“是你,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陌衍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这不该,这十分的不应该,他明明已经特意在右边通道撒下了荧光粉,按道理他应该往右边北齐的方向而去,而不是来这里。
更何况他又特意在左边通道布下了不少机关暗道,甚至于阵法他都用上了,按道理说没有个十天半个月陌衍走不来这里,可如今他却就是这般淡然地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呵,本王从来都不知道堂堂南熙之主便是这等机关算尽诱拐妇人的小人”,陌衍拿着骨笛轻轻敲一下自己的手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