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故意这样一个词时。石逸辰好像突然想到了一些什么。不禁失声自语。“故意。故意的。到底是故意。还是巧合呢。”
“难道说隐浪子是故意送上门來。然后再故意让叔父看着被困在这里的。”
即便是喃喃出声。石逸辰心里也是非常清楚。沒有人能给他答案。即便是隐浪子本人。也肯定不会如实相告于他。
石逸辰虽说是一个乐观的人。但事关婉萱的人身安全。他便是想到了糟糕的极致。直接就将那巧合的存在排除掉了。
既然是沒有人能够回答。他便只有自己试着寻找若是幸运的话。真实的答案或许很快就能揭晓。
当然。若是不幸。这也可能会成为一个永远解不开的迷。
就是因为这中间还牵扯到耶律婉萱的原因。石逸辰也是绝对不会不将这其中的答案找到。最后也终究会将那淫邪之徒绳之以法。
隐浪子若是不除。耶律婉萱的安全便是个问題。婉萱出事。石逸辰心中又怎么能够安分的下來。
心及于此。见在这密室里面。也确实是不能再找到什么有用的线索。石逸辰便返身來到室外。同时将石门再次关上。随后便直奔刘太守的书房去了。
此时此刻石逸辰心中那焦急的情绪。也是比那刘太守更胜了一筹。
也正是因为心下的焦急。不虞片刻。石逸辰便來到书房与刘太守会了面。
“叔父。您是亲眼看着那隐浪子被困在了密牢里面吗。”不等刘太守开口发问。逸辰便是抢先问道。
刘太守闻言。又看到了石逸辰此刻这样一幅焦急的模样。不用开口相问。他便是已经知道了。隐浪子肯定是不在密牢。已经逃脱掉了。
可即便是猜测出了答案。刘太守还是问出了口。“怎么了。隐浪子不在密牢吗。”
就是因为刘太守知道对于隐浪子的逃脱。石逸辰肯定是会比他着急。
所以。为了避免石逸辰心急之下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情。他便是想通过言语间的攀谈。给予缓和劝解。
至少是让石逸辰心有所想。不会一心放在隐浪子逃脱之后。会给耶律姑娘带來什么危险的事情上。
见叔父答非所问。石逸辰便是明白了这其中的深意。
不过。单是通过刘太守所说的这简单内容。逸辰也是知道了他所问的答案。隐浪子确实是在叔父的注视之下。被困在了那密牢当中。这时候应该说是走进去了。还是故意的。
石逸辰前來。想要知道的就是这样一个答案。如今得到答案。他便是转身就要离开。想要去寻找隐浪子或者是婉萱的身影。
他们两个。无论是找到哪个。确认了对方目前的情况之后。石逸辰都是能够放下心來。
当然。他也是不会希望最糟糕的情况出现。就是将他们两个一下子同时找到。
刘太守也是早就猜透到了石逸辰的心思。所以。在他未曾出门之前。却是急忙出言叫住了他。告诫他千万不要冲动行事。还有就是想要让他留下來。最起码和家人一起吃了这顿团圆饭再走。
刘太守夫妇就紫菱那么一个女儿。先前根本就沒有出过远门。如今跟随逸辰去了冀州参加婚礼。一走还就是那么多天。他们夫妇也是想念的很。
不光是对于紫菱。刘太守夫妇对逸辰也是想念甚深。先前他虽然也是不曾常在家中。大部分的时间都是呆在外面。
现在却是不一样了。虽说同样是身居在外。时常能够回來看望他们夫妇。可终究他也是已经成了家的人。准确的來讲。应该说是已经成了公主那边的人。
原本。刘太守夫妇看着膝下这两个一块长大的非亲兄妹。认为他们两个就是青梅竹马、天造地设的一对。
如果不是突然出现了石勒派人前來提亲的这件事。等到來年的时候。他们夫妇便是想要将逸辰和紫菱的婚事办了呢。
至于耶律婉萱。在刘太守夫妇看來。都不是什么问題。她若是愿意。他们夫妇也是会同意石逸辰纳妾收她做小的。
可事实却并不是如此。非但是沒有朝着刘太守夫妇心下所希望的方向发展。还杀出來了一支不可阻挡的力量。直接就将逸辰掳走了。
其实。说逸辰是被掳走的。一点也不为过。毕竟不是他心中所愿。却也是沒有做出反抗。
当然。也不是他反抗不了。是迫于种种原因。他连反抗都选择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