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小玉带着微笑，看着他。

认真的听着他的课。

吴宇轩的眼睛有些湿润了。

小玉，真的是你吗？

还记得，吴宇轩刚开始带课的时候。

艾小玉是自己的助教，就是这样坐在台下。

自己当时是那么的蹩脚、笨拙。

但是，艾小玉只是带着崇敬的目光看着他。

吴宇轩擦拭了一下自己的额头，又看了眼台下。

艾小玉没有来！

山高路远，岁月绵长！

没想到最终是个这样的结果。

临死前，艾小玉还是没有把那个电话打出去。

她要对自己说什么呢？

她肯定有很多话想要对自己说。

但是，到了最后，她一句话都没有留给自己。

此时，吴宇轩思绪万千。

他的课竟然渗入了很多悲悯甚至孤独的情绪。

这不是通过讲课的内容，而是通过他的眼神、他的声音，以及他那略带悲怆的微笑感受到的。

坐在台下的段辉本来没有什么兴致听吴宇轩的课。

假大空，有什么好听的？

但是，慢慢的段辉竟然感觉吴宇轩的课跟原来不一样了。

这种差异，只能感觉出来。

段辉精神为之一震。

要按说一个培训讲师讲了十几年课，水平天花板也就摆在那里了。

可是，在这一次课中，段辉竟然感觉对方破茧成蝶、浴火重生。

吴宇轩的课比原来精进了不止一点半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