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厅内稀稀拉拉地摆着几张圆桌,似乎也充当着酒馆。
此时最中间的圆桌上有四个人正在打牌,背对着洛酒的小个子将自己的扑克翻开看了一眼。
“我不玩了。”他把牌盖上,惊慌地说道。
他对面叼着烟的壮汉眼睛一斜,就有人从后面把小个子按在椅子上。
“一只耳朵,还是一根手指?”壮汉说道。
闻言,小个子只颤抖着把手放在桌子上。
咚!
“啊——”
后面的人掏出菜刀快速剁下他的小拇指,随后将他放开。
他捂着滴血的右手,跌跌撞撞地跑出了大厅。
看来这个壮汉就是印斯茅斯的地头蛇,应该可以从他那里打听消息。
于是洛酒走过去坐下说道:“不介意我接替他的位置吧?”
桌上的三人都盯着洛酒,壮汉说道:“坐他的位置,就要用他的牌。”
洛酒拿起一看,这牌,稀烂。
把牌扔回桌上,洛酒靠在椅子上说道:“我改主意了。”
壮汉的脸阴沉下来,声色俱厉地说道:“看过牌,就得玩!”
“要是我拒绝呢?”洛酒说道。
他看了三人几眼,接着说道:“你们也不想强人所难对吧?”
壮汉默默从腰间掏出手枪指着洛酒。
“呃……你这样违反旅馆的规定……”洛酒回头看了厨子一眼,他事不关己地看着这里。
洛酒把头转回来:“而且也冒犯了本地的习俗。”
壮汉慢慢拉下击锤。
“我觉得你应该把枪寄存在吧台,不然大家都会很困扰。”
砰——
子弹瞬间命中洛酒的腹部,钻破皮肤,然后……卡住了。
洛酒低头看了一眼伤口,把子弹抠出来丢在地上。
周围的人一脸见了鬼的神色。
“好吧,看来我们没办法和睦相处。”洛酒走到一动也不敢动的壮汉背后。
“别怕,我没有武器。”洛酒温和地说道。
下一瞬间,洛酒抓住他的脑袋用力砸向地面。
在这种气候潮湿的地方,人们很少用木质地板,石料是更好的选择,印斯茅斯同样如此。
这就导致壮汉的脑袋和地面碰撞的时候,周围的人都能听到清脆的骨骼碎裂声。
他的尸体趴在地上,脖子以上的区域是一片红白的泼墨画。
大厅内落针可闻,洛酒在旁边那人的衣服上擦了擦血污,他紧张得双手要把牌攥破似的。
“别紧张,这只是我和他的恩怨,他先动手的不是吗?”洛酒对他说道。
他梗着脖子点点头,见洛酒眯起眼睛,连忙说道:“是…是的,先…先生。”
洛酒见状笑道:“这就对了,我喜欢有礼貌的人,现在我需要你给我解答一些疑问,我会用金币作为报酬,你愿意赚这份钱吗?”
他一时楞住,也不知是该点头还是摇头,但人的大脑在求生欲望之下总是能爆发巨大的潜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