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侍卫乖乖地退下了。
在草地上的两人技术相当,青河的眼睛没有被蒙上所以反应比誉王略快一点,听音遍位对于誉王来说似乎是个新的课题,相较之下,青河明显占了上风。青河一个翻身将誉王手中的长剑打偏,刺向他的心窝。“砰”的一声,誉王胸口上的铜片被青河的剑敲响。这轮比拼,青河胜。
“青河好剑法呀,子玄哥哥可要多加练习了。”沐语看着解下黑布条的哥哥,一边笑着朝他们走去。
“见过月郡主殿下。”青河见到黑暗中走过来的月郡主,赶紧做了个揖问好。
“免礼。”沐语笑了笑,又接着对子玄说:“你最近可是偷懒了?居然都没有好好练习父皇教你的听音遍位。以后若是在黑暗中与人打斗岂不吃亏?”
子玄收起长剑,一脸不高兴地说:“这个时候来指责我不好好练习,你不是在参加国宴吗?怎么还有闲工夫来誉王府看我笑话呢?”
在妹妹面前比剑输给了青河,子玄心里有点不好受,歪过头去瞪了青河一眼。
青河抖机灵地说:“是主子你要跟我比剑的,您要练习听音遍位,小的不得给你创造一个困难一点的训练环境呀。”
子玄气得瞪大了眼睛盯着青河脱口而出:“你······”
青河赶紧对着月郡主卖萌,还嘟囔着说:“小的就是在听命行事啊······”
子玄让这个小机灵鬼给气笑了,指着他骂道:“好你个青河,我是你的主子还是月郡主是你主子?你还胳膊肘往外拐呢?”
“是您是您,主子你先等着,我马上进去给您和月郡主沏茶!”青河嘻嘻哈哈地应着誉王,找了个借口一溜烟儿跑了。
“嘿这个臭小子,跑的还挺快。”子玄不服气地嘟囔了一句。
沐语忍不住笑道:“不就是输了次比剑吗,青河跟你剑法不相上下,你生什么气呀?快把你这身铠甲脱下来吧,进屋歇一会儿不好吗?”
沐语拉着哥哥进屋,替他脱下沉甸甸的铠甲,拿起随手搭在椅子上,他平时在府里穿的大袍子给他披上了。
“皇妹,你今晚怎么会来这里?没有去国宴吗?”子玄一边整理着衣襟,一边问道。
沐语摇摇头,解释道:“今天的国宴非常奇怪,明明是遇上海难才靠岸的使者,父王却摆设国宴欢迎他们。按道理说,使者和留学生们是去中原国的,古羽国只是他们迫不得已的落脚地,只要他们整顿好,马上就会出发到中原国去。为何父王会用如此高等级的礼遇对待他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