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吴山居的路上,吴邪开着车竹筒倒豆子般的将他和吴三省秘密会谈的事,尽数说出。
“哎,高手兄,我三叔说二十年前他们一起出海考古的那几个年青专家中,有一个人,长的和那闷油瓶很像,开始我还以为是我三叔眼花记错了,
结果我看到他们当年考古拍的照片后,差点没惊掉下巴,那里面还真有个人长的和那闷油瓶几乎一模一样,你说难不成真是那家伙?可若真是那家伙这么多年了,怎么一点变化也没有?。”
封思铭笑而不语,毕竟知道了不能说啊,于是只得借着词说道:“就算看着像是一个人,但世界那么大有相貌相似的也是大有人在,要么就是你三叔二十年考古队里面那人的儿子也说不定呢?”
封思铭这话放着谁来听都绝不可能会相信,毕竟这解释太过于粗糙了,根本没有逻辑可言。
“嗨,管他到底是不是,反正也和我们没有关系了,要不是这闷油瓶把那玉俑给偷了,咱们这一辈子说不定也就不用奋斗了”
“我明天去北京一趟。”
“嗯?”
吴邪没想到,封思铭居然会来这么一句,当下有些没反应过来,我不是正跟你说闷油瓶的事吗?
“你去北京做什么?”
封思铭想了想,这才是皱眉说道:“有人请我夹个喇嘛,价格很高我拒绝不了。”
“封老板当真是生意兴隆啊,连北京都有生意,哎,我就可怜了,这次下鲁殇王的墓,我觉得已经是我这辈子最后一次了,以后只能当个古董贩子得了。”
封思铭听罢,则是笑而不语,最后一次?不可能的,这才刚刚开始呢。
第二天,车站里封思铭和吴邪告别,坐上了去往北京的长途大巴。
几天后,吴邪才得知自己三叔莫名其妙的失踪了,紧接着店里来了两个不速之客,两人自称是国际性海洋资源开发公司的。
得知自家三叔被困海下后,吴邪当时也没有想那么多,有了一次下斗的经历,胆子毕竟大了些,所以想都没想就答应跟着去了,可万万没想到,这一次怒海潜沙之行是何等的惊心动魄,甚至于命悬一线!
1968年夏,一辆马车晃晃悠悠的行使在崎岖不平的土道上,一老汉在前方赶着车,后面的车斗里则是坐着正值青春年华,十八九岁的少年少女。
一行人皆是有着最高的思想觉悟,有着天不怕地不怕的命精神,接受了最高指示要来到这农村,接受那贫下中农再教育的知识青年。
此时这车斗里正响着个百灵鸟般的歌声,旁边还有个男知青,此时手正捧着口琴吹着。
两相结合之下,让这一趟颠簸的旅途变成了那万里长征永不放弃的征程,只听那歌声唱道
小小竹排江中游,滔滔江水向东流,
红星闪闪亮,照我去战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