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华如水,给大地披上一层冷纱。可草地上,正演绎着一场干柴烈火
“皇上”女子很美,仿若月下精灵般的勾人摄魄。
春花含笑,虫鸣浅语这是一个瑰丽的夜晚
“你不是跟白钰寒好过了?”男人冷冷的说着。
女子睁开眼睛,脸上的热潮退去换做苍白:“我没有,我与他是清白的。”
皇上暴怒起来,俊美的脸上浮现狰狞:“清白?你哪里还有清白?朕让你看着白钰寒,你倒好直接爬上了人家的床,是不是觉得他比朕俊美?”
女子面如死灰,他怎么可以怀疑自己:“不皇上,金梓没有,金梓只有皇上一个男人。”
皇上冷笑道:“除了今日,朕何时曾宠幸过你?”
女子说道:“皇上你不记得三个月前吗?”
皇上的身子一顿,说道:“那日是晴妃,怎么可能是你?”
女子身子一僵,说道:“不,那日是我啊,晴妃给你下了药,你跑出来宠幸了我,后来晴妃把熟睡的皇上带走了。”
“啪”皇上猛的挥手打了金梓一巴掌,怒道:“晴妃说过朕那日根本就没出过她的寝宫,朕怎么可能宠幸你?贱人,你说,你到底如何爬上白钰寒的床的?”
金梓被掐住了脖子,根本说不出话来。
“来人,把白钰寒带来,朕要让他看看朕是怎么宠幸他心爱的女人。”皇上狠戾的喝道。
没多久,一身穿白衣,头发随意披散的男子被两个士兵押来。他苍白的皮肤透着一种病态,俊美非凡的脸上平淡无波,仿佛天塌了都与他无关。
二人的活春宫令侍卫们别开脸去,可白钰寒的一双凤目内依旧无波无澜!
皇上被白钰寒的平静和比他还要俊美的容颜激怒,金梓羞恼的晕了过去。
皇上起身,看着地上完美无暇的躯体唾弃道:“贱人。”转而又看向白钰寒,问道:“你不是很爱她吗?看见她被朕宠幸是不是很心痛?”
白钰寒如雕塑般站着,空洞的眸子看不出一丝情绪。他来到大昇国十年了,当了十年质子,从来没过过一天好日子。而圣女是唯一一个把他当人看的,可是他如今只能眼睁睁看着圣女受苦,因为他知道,只要他稍微表露出一点情绪,后果就会不堪设想。
皇上被他的无视给激怒,喝道:“来人,把这个贱人救醒!”他看向白钰寒,冷笑道:“白钰寒,你以为你还是白水国的太子吗?白水国早就放弃你了,别以为你还能回去继承皇位!敢动朕的女人,朕让你生不如死!”
侍卫不知从哪里弄的水直接泼到了金梓的身上,晚春的夜还很凉的,金梓打了一个寒颤坐了起来,她胡乱抓着衣服遮挡娇躯。
“拿鞭子来。”皇上狂怒的吼道。
鞭子被呈上来,那是一条通体生着倒刺的荆棘鞭!
“白钰寒,朕要你亲眼看着心爱的女人死在你面前!”他说完狠狠将鞭子甩到金子的身上,如凝脂的肌肤顿时皮开肉绽,鲜血横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