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63、妻主这是怎么了?(1 / 2)渣男生崽日常(女尊)首页

“昭昀!咳咳咳咳!你你竟然为了一个男子与我这般说话?!”祖君连续咳了好几下,谢允锦帮忙上去拍背,才算替他顺了气。

祖君刚想开口继续说话就发觉他哭了连忙心疼的说道:“你这孩子,哭什么?”

谢允锦被点破,也不默默的哭了而是用袖子遮着脸掩面而泣,嘴上还说着:“都是我的不对,都怪我说错了话才引得表姐和您争吵,是我的错”

他哭的梨花带雨,模样好不伤心这谁看了都要为他的善良动容。

孟桓在一边都看直了眼没想到对方竟有这一番操作。

“胡说这哪里有你的错?是你表姐被男人迷了眼才不分青红皂白的与我争吵!”祖君扯着他的手不住的拍着安慰,脸上满是心疼。

刚才已经表达过自己意思的温昭昀不再说话但她的态度已经摆在那里了,谁不说话在场的人也都能明白。

祖君干脆说道:“今儿个这饭也别吃了你们回去罢,老头子我没多少日子可活可不想一天天的就跟你们生气。”

“祖君”谢允锦戚戚的叫了一声,脸上的泪水更是止不住的流,连连说着都是他的错,影响了父女两人的感情。

他越是这样说,祖君就越觉得他善良就更厌恶孟桓一些。

再加之最近这些日子,府里一直传出孟桓在外面被人糟蹋的小道消息,人多嘴杂,甭管是真假,反正让他心里十分隔应。

两相比较之下,谢允锦自然就成了温婉懂事的那个香饽饽,而后者则成了不检点又不尊重长辈的侧室。

孟桓气的都要站不住了,盯着谢允锦想要说些什么,凭什么好人都让对方做了,不懂事的就都是他。

可转念一想,他就算争辩了又有什么用,祖君肯定不会听,温昭昀有她自己的想法,也不会被他的话影响到。

他争辩到最后,反而让自己失了风度。

“呵,不吃也罢,你以为我非吃这顿饭不可么?”孟桓看了一眼身边的温昭昀,率先出来门。

后者看着直拍床板的祖君,只是说了句让父亲独自冷静消消气,便也跟着走了出去。

看着她出去,祖君又气又怒,不轻不重的拍了一下身旁的谢允锦,“你也是,怎么这么久还没进展,若是昭昀喜欢上你,还至于让那个不检点的那么得意吗?”

谢允锦擦干眼泪,弱声说道:“我觉得表姐似乎真的不喜欢我,咱们还是不要强求了吧我瞧表姐见到我好像也不太高兴”

他一副不争不抢,虽是可以退出的模样,祖君看着就气不打一出来,又轻轻在他胳膊上拍了一下。

“嗨呀,你那一天天的除了在花园弹琴,就是在自己院中读书,再不就是围着我这么个老头子转,怎么可能让昭昀喜欢你?”

“特殊时候,要用特殊办法,你听老夫的,应该先这样”祖君附在他耳边说着话。

话只说到一半,谢允锦就红着脸躲开,眼神躲闪不敢直视别人,磕磕巴巴的不知该怎么说,“这,这能行么”

“若是,若是被人发现,那岂不是会影响到名声。”

他又重新被扯了回去,祖君继续说道:“怕什么!这个家有我在呢,即使你做了些什么,也没人敢传你的闲话!”

“你就按照我说的做,待到今夜先让人为昭昀送些酒去,然后你再如此这般之后就”

听完这些话,谢允锦整张脸都红了起来,眼睛却亮晶晶的,已经开始不住的幻想今晚的情景。

祖君见他这样,就知道妥了,年轻男子怀春的模样最是诱人,尤其是还配上他珍藏的药酒,绝对事半功倍。

到时候以女儿的性格,就是不喜欢,恐怕也会负责的将人纳回家中,他若是能从中斡旋一下,没准就能直接将人抬为续弦。

谢家有衰弱之势,女孙中也没有几个能拿的出手的,唯恐后继无人家族败落,祖君觉得自己虽是老早就嫁出去的男子,但也应该为家族出份力才对。

尤其谢允锦这孩子很和他的心意,自打来到这里,就把他照顾的无微不至,简直比亲儿子更像亲儿子。

将这样的一个亲族子侄变成女婿,他也能安安心心的度过晚年了。

所以尽管招数有些下作,他还是出来,而且还愿意为谢允锦扛着,保证他成没成功都不会出事。

傍晚,孟桓正与温昭昀在用饭,便听外面说祖君身边的王贵来了,是来送酒菜的。

王贵进来之后,表达了一番祖君的歉意,说是不该发那么大的火,好歹孟桓也是为温家生过孩子的,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他这个做丈人的应该体谅。

其实表面上这么说,但实际上却是在向温昭昀服软。

温昭昀听后心情好了不少,见王贵为她斟酒也没阻拦,待杯中倒满酒后,她便举起酒杯一饮而尽道:“父亲可睡下了?”

“若是还没说,我便领着桓桓去瞧瞧他。”

王贵含笑应道,“还没睡,但奴才觉得您一人去便好,就暂时不要带着小君了。”

孟桓稍微一悟,便明白了其中的道理,祖君是为了和女儿缓和关系,才说什么体谅他,实际上那老头可一点都没容得下他。

他去了没准还要吵架,还是不去为好。

“我还得带温佑呢,这孩子总是粘着我,晚上比白天还离不开,你就自己去吧。”

温昭昀点点头,安慰似的拍拍他的肩膀,柔声说道:“我很快就回来。”

这边王贵等她吃完饭,才陪着她一起走出青竹苑。

孟桓看侍人收拾着桌上的碗筷,跟文喜嘀咕道:“这老头今天倒挺积极,家里被搜查那会,他还临危不乱的组织着一家子人,现在刚和女儿吵了几句,就坐不住了,还让贴身侍人亲自来送酒送菜。”

文喜跟着说道:“人在病中,就脆弱了些,奴这几年,还从未见过祖君让王贵给家主送酒呢,今日倒是头一回。”

头回送酒?这几个字钻进孟桓耳中,他转瞬即逝的觉得有些不对劲,但眨了两下眼睛就忘了。

“你说他也挺抠门的,只让人倒给他女儿喝,都不做做样子到给我一杯,你瞧,他连酒都不留下来。”

孟桓从拿起桌边侍人还未来得及撤走的酒杯,正是刚刚温昭昀喝过的那个。

他端起酒杯瞧瞧,别看她刚才有一饮而尽的架势,但可能是喝的有点急,杯中还剩下了一小口。

“小君,医者说您还是少喝酒为妙”

孟桓躲开文喜的阻拦,仰头将那一小口酒倒进嘴里,吧咂着余味,有些意犹未尽。

“就喝一口而已,你看我平时连碰酒的机会都没有,今天好不容易那老头让人送来坛好酒,我就嘬她杯底剩的一小口不碍事呀。”

他说的太过可怜,文喜也没话讲了,就默许他喝下,然后赶紧把酒杯放桌上让侍人撤走,好像生怕那空酒杯再生出酒来似的。

也许是好久没喝酒的缘故,又也许是因为这具身体不胜酒力,孟桓竟然觉得自己有些迷糊。

但因为喝的少,只有很轻微的迷糊感,若是不仔细感受,一般都感觉不到的。

他换了处位置坐着,随意撤下花瓶中的一支花,在手里捏来捏去,“你说都这个时间了,谢允锦应该不会在祖君的小院里吧?”

“啊?”

文喜想了想,有些不确定,“听闻谢小郎每日都要侍候祖君到很晚,当下刚用完晚膳,他若无事的话应该会在的。”

谢允锦这时候还在?那温昭昀去的时候岂不是要跟他碰个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