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挨了打,你这就得关门歇业。
李秋言自然是不会允许这种事发生了,所以他提前场了。
心说你不是能刨活吗?
这段活你能刨,我李字倒着写。
他同王月玻了台,直接先指了下王月玻:“这位叫王月玻,本来今天没演出的,临时拉来跟我凑个对。”
王月玻淡然道:“算加班费吗?”
这随机应变的一捧,让台底下观众都会心一笑。
李秋言也是笑笑:“真不吃亏啊。”
“老吃亏能长这么胖?”
“哈哈哈哈”底下观众对这两位的即兴捧逗都给逗笑了。
李秋言指指王月玻:“今天我和月玻给您们说一段。”
“对。”
“其实今天我是压轴,和田立合老师一同演出。但为什么我提前来了呢?”
“为什么呢?”
“因为前两对相声演员,用我们行话讲,使的活泥了。”
“泥了,就是没演好的意思。”
李秋言看向观众,很是坦诚:“这个没什么忌讳,底下观众刚才就是没怎么笑。
但为什么会泥呢?”
“为什么呢?”
李秋言嘿嘿一笑:“还是经验少啊。活一被刨,有点控制不住啊。”
王月玻那是暴脾气,也很是讨厌刨活的人,于是说道:“我们说相声的最讨厌刨活的了。”
李秋言见王月玻有些急,便赶快接道:“别这么说。都是衣食父母,乐意刨就刨呗。
你看,我这就主动来说相声让人家刨。”
说罢,他正视王首本,大声道:
“我这段啊,叫做《同行论》,欢迎观众接茬刨活啊!”
王首本本来心说,我看你怎么办,别看你来了,我照样刨你!
可当《同行论》这个名字出现时,王首本就傻了。
我靠,这是哪段啊?
没听过,这让我怎么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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