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想着,又有点可怜。
但这些解读,都不是他的小男仆。
他的小男仆,可是在他还满怀敌意的时候,就能遵从本心的告诉他,希望他那天结婚,第一个要考虑这位可爱的男仆。
牧南北也没弄懂自身的心理转变。
简问溪好像凭借着他的可爱,蹦蹦跳跳的进入了他心。
“现在要我结婚,可能只有一个选择对象了。”牧南北暗自笑了笑,他拿了一件睡衣,房间外的大浴室里,忽然传来简问溪跌倒在地上的声音。
牧南北慌乱的就往浴室冲。
浴室里,穿着黑白色的裙子的小男仆,坐在地上,低着头,他摔倒在角落里,两条细长退的腿伸展不开,蜷曲的姿势,湿透的白色丝袜透出肉色,极好的展示了他的腿部轮廓。
“牧老师。”简问溪有点委屈。
“摔疼了。”牧南北蹲下,将简问溪抱起来。
“疼。”简问溪声音苦巴巴的。
他满心雀跃的过来给浴缸放水,冷水能放出来,热水却放不出来,他试了试淋雨,淋雨是有热水的。
来来回回查看了一遍,发现浴缸热水的阀门是关着的。
简问溪的第一错,就是他自信的认为他解决掉了问题,将热水阀门打开,就去放热水,结果热水水管有一节是破的。
等他发现时,浴室地上已经流满了热水。
第二错,是简问溪没料到他从“简问溪”那里带来的拖鞋,一点也不防滑,他转身想要将热水阀门关掉,脚下打滑,直接滑倒在地上,屁股着地,摔的眼冒金星。
简问溪哭唧唧的。
牧南北揽着他的腰,给他揉屁股:“是不是这里摔疼了。”
被白色丝袜勒住的一团揉,比想象中要紧实一点。
心里觉得有些异样,怀疑“这是不是吃亏了”的简问溪决定认下这个“亏”,只当有个人正关怀他:“嗯。”
牧南北伸出手将热水阀门关掉。
假使牧南北从小养大的池初五,摔了一下就敢在他面前这样娇气,他肯定的是要生气的。
但换做是简问溪,他恨不能简问溪再撒撒娇。
“虽然还是怪得劲的,但主人别揉了……”简问溪摔的那一下实在是太疼了,眼泪都摔出来了,左腿着力踩在地上都是疼的。
牧南北叹口气,拉开他背上的拉链。
“下次再玩,先把衣服换下来,我看看你摔的厉不厉害。”牧南北要帮他脱裙子。
简问溪又哼了两声,“……”
他像是蚊子叫似得话,牧南北没听清楚:“你说什么呢?”
牧南北拉近两人的距离,一来是方便他脱下简问溪身上那身女仆装,二来是能听清楚简问溪的话。
后背上是牧南北的手来回作乱,兴许是第一次脱女款的衣服,是向上拉还是向下扯,牧南北根本没有经验,来来回回的动作,暂时没起到什么功效,只是将简问溪揉搓的满脸通红。
“不管是看伤口,还是被你上,都是要脱衣服的,你就不能有点志气。”
简问溪再说一遍,这次的声音还是不大,好在这次牧南北靠得够近,听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