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四大名剑之一的天权剑!东陵扶操一直想要得到这把剑,可惜这把剑一直契约在沈清玄他娘身上,东陵扶操多次派人前去劝说,并以重金相送,希望沈清玄的娘亲,能够解契天权剑,将天权剑归他所有!可无论去了多少次,给了多少好处,都被沈家人拒绝了!东陵扶操气不过,便私下命人放了一场大火,烧死了沈清玄的娘。”
蝇多说的这些话有板有眼的,好似东陵扶操放火的时候,他就在旁边看着一样!
“你说的这些,可是有真品实据?”
看了看漆雕季,蝇多摇头。“没有!我也只是听说。”
“只是听说,你就把罪名扣在东陵扶操头上?蝇多,你心也太狠了吧你?你知不知道,因为你这一句话,很有可能让阿陵受到牢狱之灾?”
漆雕季为东陵扶操打抱不平,压制心中的怒火,几乎快要爆发了!
可蝇多仍旧在与她顶撞!“这些事我若听旁人说也便是我错冤了他,然而这些话可都是出自沈家人之口!若不是事实,沈家人何故诬陷于他?”
“既然是阿陵害死了他的母亲,那为何那个沈清玄不去到皇帝陛下那里,参他一本?”
“东陵扶操一直都是殷何罗的得意臣子,又是二皇子殷界的结义兄弟,霄壤国除了皇帝,他是一手遮了半边天的!没人证,没物证,如何斗得过他?”
“没证据?!”漆雕季觉得这个理由,很是没有说服力。不禁冷嗤一哼!眸中透着微微不屑!“东陵扶操多次派人前去天水潭说服沈清玄的娘解契天权剑,这难道不是证据?把那些派去过天水潭的人抓来一一拷问,事情自然不就水落石出了?”
漆雕季的办法虽是很实用,但东陵扶操岂是她想的那般简单!
蝇多看着一脸不知人心险恶的漆雕季,真是为她的单纯善良而担忧!“东陵扶操若是像季儿想的那般笨拙,那老贼的外号,可就不配他了!天权剑在四大名剑中乃是排名第一位的!东陵扶操想让沈清玄的娘解契天权剑归自己所有,那自己亲自登门拜访,或是叫魅乙人带重礼前去索要,岂不是更有诚心?可他自从盯上天权剑之后,就一次都未踏入过天水潭半步,包括他府上所有下人!也都和天水潭保持着距离!这是为什么?还不是为了出事的时候,把自己摘得干净!”
“那他派去天水潭的,都是什么人?”
“那些人都是东陵扶操从乞丐窝里随意找来的!那些乞丐长年饱受饥饿,只要给他们一些银两,他们自然会为东陵扶操卖命做事!那场大火,也是东陵扶操指使乞丐放的!事后,怕他们做不到守口如瓶,魅乙人在一夜之间将那些乞丐杀身掩埋!大火中死去的人,加上魅乙人杀掉的人,足足有四十余人!就算妖族在冷血,也做不到如此残忍!”
“这些也都是你从沈清玄那里听来的?”听着蝇多说的这些,漆雕季的表情突然开始复杂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