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张武走后,黄忠他们还没回宛城的时候,
宛城里面的画风正在改变。
黄忠家中,
黄忠的儿子黄叙正在吐血。
这黄叙如今不过十岁,体格却极大,几乎有成年人一拼。
可惜,如此威猛,却患了不知名之病,从小就遍寻名医,不但没治好,还掏空了黄忠所有的积蓄。
“娘,我不想拖累你们了,让我死了算了。”
地母亲在煎药,黄叙无精打采地说话。
“傻孩子,你爹去投奔中郎将了,也许,能混个一官半职,以后咱们就不用担心看病花钱了!”
“中郎将?和那秦颉之流都是一丘之貉,咱们现在没钱没势,谁会重用父亲!唉,还是让我死了吧。”
然而就在此时,外面就吵嚷起来。
黄忠妻子起身一看,立刻惊的捂住了嘴。
黄叙见母亲如此,立刻疑惑:“母亲,是谁来了?”
刚问完,外面就响起了太守秦颉的声音:“黄将军家可有人在?下官听说黄将军爱子病了,特意带了金银,带了郎中过来瞧瞧。”
黄叙和母亲都惊讶地看了看彼此。
“母亲,便是亲戚故旧都不来看我们,这太守怎么会送钱送大夫?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啊!”
不过,母子二人还在嘀咕的时候,着急讨好黄忠家人的秦颉,已经迫不及待地走了进来,后面跟着几十个随从,都扛着箱子,还有一个老者,看起来斯文,眼里透着精光,竟然是宛城极有名气的大夫。
“大,大人,您这是?”黄忠妻子不知所措,惶恐不已。
秦颉赶紧解释起来:“夫人莫慌,我也是仰慕黄将军,而且,你们是我宛城的子民,我知道你们的难处,当然要来瞧瞧!”
他让后面的人进来把东西放下,这才如释重负:“夫人,这里有金三千,绸缎五匹,还有些粮食,万望夫人收下。”
黄忠夫人一听这么多东西,哪敢要,赶紧摇头:“我家夫君没给大人做过什么事,哪能要这么多?大人,您一定是搞错了,这些东西,我不能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