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铜镜也有鼻子?”沈以徽奇道。
“……”贵叁沉默,他吸了吸鼻子,“说起来我之前就想问,沈兄身上为何也有祝珵儿的味道?只是这味道很淡,须得凑近才能闻到。”
沈以徽伤疤还没好就已经忘了疼:“思兄你不对劲!你身上居然有女人的香水味!”
“啪!”沈澄跳起来一手捂住傻儿子嘴巴,但沈以徽脸上伤口太多,捂得他直喊疼。
沈铭:“呵呵。”
沈以徽:“……”
申请撤回语音行不行!
贵叁看戏:“年轻人,切记祸从口出啊。”
沈以徽在老爸挟持下惊恐点头,心里不住在想,不是女人的香水味,换成女鬼的香水味成吗?!
沈铭懒得理沈以徽,他将贵叁放到茶几上用书本给他固定不动,自己也在单人沙发上坐下,翘起二郎腿。
“说说祝珵儿是怎么回事。”
“之前吾提过一个自愿随葬的女人,她便是祝珵儿。听说她是太师祝远从山中捡回的孤儿,一直养在身边十分喜爱,一次吾主应召入宫为天镜王测算梦境,因缘结识祝珵儿,两人一见如故。之后的几年祝珵儿常造访神镜楼,直到吾主被天镜王赐婚嫁于太子。”
沈澄问:“守护神镜的天女在你们当时来说应该算是神职了吧,怎会嫁给太子?”
“吾不知,”贵叁摇头,“吾入神镜楼后少见吾主,一直侍奉神镜。记得某日午后,神镜哀鸣,次日太子宫中奏响哀乐,吾才知吾主病故。吾作为随侍,自然是要跟着主人,但吾主下葬当日,吾见到了祝珵儿,她竟然也自愿陪葬。”
“姐妹情深?”沈以徽评论道。
“吾不知。”
“沈铭,你是不是与祝珵儿交过手?”沈澄问,“玄门的任务莫非就是她?”
沈铭笑了一声,长刀突然出鞘飞出房间,只听啊的一声,一个灰头土脸的女人被长刀刺破衣领,吊着拖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