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38、第三十八章(2 / 2)你最珍贵首页

当晚宋祉砚拒绝了庆功的宴会,从法院一路开到家中,秋凉吹透他的衬衣,虞音听到胜诉的消息,还没来得及对宋祉砚说一声恭喜,他便推门进来,把她抱个满怀。

虞音被他压在墙上亲吻,炽烈至极。

他好像是战胜的头狼,那种登顶的兴奋尚未散去,就带着他一身的伤口与功勋狂奔回到他最温暖的栖息所。

虞音身上总有淡淡的玫瑰气,她喜欢的香水、常用的口红都被他一品而尽,虞音因为羞怯瑟缩后退,宋祉砚没留任何余地,握着她的脚腕将人拉回来,虞音看到他的动作,捂着眼睛结巴两声,最终被呼喊取代。

虞音疼了阵,泪眼汪汪地瞧着他,宋祉砚眼底泛红,在她唇边安慰:“很快。”

虞音又疼又累,秋雨连绵,床边就是窗户,凉气和水气飘到她的鼻翼,都被滚烫的呼吸吹得温度上升。

屋里的味道转变,虞音抱不住他,累得合上眼睛,临近半夜也未等到他的“很快”。她拍开闹钟,语气带了哭腔:“还不成吗?”

宋祉砚埋在她肩头说着最后,虞音睡前都没等到最后。

第二天虞音被铃声吵起来,宋祉砚这么大个人,头贴在她肩膀上不离开,难为她能承重到这个水平。

她抓起宋祉砚的电话,嗓子都劈了。

张天民看到他没来上班,打个电话问问情况,听到虞音的声音又笑起来,问:“没什么事吧?”

虞音帮忙回:“没什么”

宋祉砚却撑着胳膊起来,拿过电话压低声音:“叔,请个假。”

私下里宋祉砚叫张天民叔叔,也是他默许的。

张天民同意,还调侃会扣他工钱。

宋祉砚挂断电话,垂眼看着虞音,她已经熟悉他尚未餮足的目光,结结巴巴求饶,宋祉砚又两分不舍,低头疼爱地问:“难受了?”

虞音的难受不过是甜蜜的负担。

她承了宋祉砚安慰的吻和抚,一时大意,翻转过来,宋祉砚的两手按在她两侧的位置,虞音还看到他冷白的皮肤上乍起的青筋。

他的血管像是包裹在清透的玻璃中,若隐若现。

虞音贴在他手边,宋祉砚微微握紧,她本来不想哭的,一整个白天她都在回想两个人在乡下酒店听到的哭声。

虞音这才明白这样哭不一定是被打了。

宋祉砚中午还窝在她身上,虞音累得不行,看他耐力卓越,请求道:“饿了,我们先吃饭?”

宋祉砚淡淡应答,虞音在拿到外卖的前一刻还是案板上的小鱼,宋祉砚喂她吃了一些,虞音又看到他打开床头柜,拿出一盒未开封的黑色盒子,虞音的小笼包都险些掉在床上。

他喂她,大概只是让她有体力。

宋祉砚在下午抱着她去泡澡,虞音离了床才看到不容忽视的痕迹,宋祉砚把人放在水里,就这样折回,换好干爽的床品才将她擦干捞出,他冲了个澡,迅速跟她倒在原位。

虞音试探地亲吻一下,询问:“现在好些么?”

她多聪慧,知道他的煎熬,宋祉砚长舒一口气,抱着她道:“再来一次。”

他的一次绵长缓慢,虞音折返几次浴室,最终听到他满足的余音,她昏睡过去,第二天的阳光打上来才见她醒。

虞音柔软无力,看宋祉砚精神十足地笔直坐着,他穿了衬衣,垂头系领带,见虞音醒了还俯身过来,勾唇道:“帮我。”

她这两天已经听过他太多的“帮我”,虞音耳朵发红,抬起胳膊给他绕结,宋祉砚将她的手放在唇边轻吻,虞音都被他的王子假象骗得团团转。

什么克己守礼,都是放屁。

虞音看他压过来,急忙阻拦,宋祉砚道:“不亲么?我要走了。”

你看,还会这样勾着你,让你主动献上去。

虞音受不住,还是吻了他,宋祉砚给她的唇间推了一块补充的硬糖,苹果味。

虞音脸颊发红,糖辗转几次,最后还是被她含着,宋祉砚贴心地将早餐放在床头柜上,虞音觉得他要是再放肆一点,大抵会哼着歌离开。

宋祉砚说他去赚钱了,让她好好休息。

他接受这只是工作的事实,虞音也不知道该不该为他高兴。宋祉砚离开后她低头看看,这个人放肆的留下许多他的标记,她两腿已经麻了,虞音下不了床,但是有上过药的样子,还有点凉飕飕的。

她窝在床上吃了点东西,翻身补眠,拜他所赐,虞音夜里都是他的目光,写满了对她的情与爱,让她一夜都有些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