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桑平日里除去为娘娘侍茶,还多了项小乐子,那便是日落之前三炷香的时辰,爬了狗洞翻薛大总管的窗户 天真如她,定是不知一举一动皆在男人的监视下 抬手示意暗卫退下,待小人儿由窗外探了脑袋笑眯眯的望向他时,屋内早已恢复原状 架了小人儿的腰身将其抱起,迎上她俏皮热烈的吻,进而红了耳尖目光闪烁不止 她总这般要他难以招架 扶桑掩了唇笑,站稳了脚钻进他怀内撒娇耍赖 ‘大人,今儿个留下我好不好?’ 闻言他身子微僵,稍显不安的厉声拒绝 ‘女儿家…休的放肆!’ 话落半响身后再无回应,他心下一慌,忙转身看去,意料之中的撞进那水眸内 ‘…你…莫哭…是我失言了…’ 她心下难过,抬首凝视他 ‘大人,夫妻间本就该相濡以沫同床共枕的,为何扶桑却不该这般说?’ 男人满眼震惊再不冷静 ‘你说…要与我…结为夫妻?你可知我是…’ ‘我知我知!一百个一万个的知!由始便不觉有甚,如今更不会嫌恶了去,大人,今夜与扶桑困觉罢!’ 她近乎哀求,言语间却不染平常烟柳女子的□□,仅是拿了泪眼看过来,要他再无招架之力 打横抱起她来置于床榻间,稍显生涩的褪去她层层衣衫,继而由了口舌长指要她在他怀内耸了腰肢抵达仙境… … 扶桑从未掩饰自身对薛佑文的欢喜,平日里若是见了,眉梢处都带了笑,小人们有看不过眼的,蹲了墙角嚼口舌,只说扶桑不知廉耻,与那不成事的太监搭伙儿,日后放出了宫定是个没人要的烂货 但扶桑不介意这些,夜里常翻了窗钻薛大总管的锦榻,若是开口撵了去便哼哼咛咛的说木床过硬总睡不好,这番话出男人便无辙,无奈揽她入怀,眉眼内却尽是宠溺 … 扶桑知这日早晚会来临,常日里听娘娘们谈起闲话便知,邻国要攻城,议和之事不得不提早定下来 薛佑文位高权重,皇上本就有戒心,如今使臣一职落于他身上本就意料之中 一可表忠心,二则此去凶多吉少,实也是借刀杀人 出使前夜扶桑哭闹着要爬上他的床,抱了他吻个昏天黑地,薛佑文本以为她是怕日后难相见内里难过,这番动作下来便也罢了,哪知她翻身学了他的模样,跨坐于他腰间俯身轻吻他的眉眼,随即娇唇向下游走,衔了茱萸,舐了那由他看来残破肮脏之处 他苍白了脸任由她作为,事后将她揽入怀内激烈索吻,她得了喘息,睁了湿漉漉的眸子开了口 ‘大人出使日带了扶桑同去吧!’ 男人蹙眉制止,但那不依不饶直奔她去的唇舌却出卖了他嫉恨难堪的内心 怎会不想与她生生世世在一起,即罢知自身日后定会入地狱也曾想过拉她一起,下落黄泉他也会保她无忧,哪知话脱了口直想着她活着便好 但一想到他死后扶桑便会嫁夫生子自此忘了他,就恨不能将那男人千刀万剐 扶桑见他不语,知是他不愿,便开了口要挟 ‘你明日不带我同去,我便投了冷宫旁侧的那枯井,反正早晚都要死,我倒是不怕的…’ 她还待说下去,被他压于身下以唇封音,继而咬牙切齿 ‘…此生吾薛佑文若是有负于你,天打雷劈不得好死,生生世世炼狱受难!’ 她钻入他怀内咯咯的笑 ‘说多少遍了,耳朵内都要有生茧子啦!’ 他知她玩心大,不将这话放于心间,却只有他自身知晓,若是哪日扶桑确是离了他,他必将疯魔不成活 尝了温暖为何物的恶鬼,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再下地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