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未想过游戏会那般进行 午食木桌前,她纤足微抬,顺了腿部肌理停留在那处勾缠,要他几近拿不稳玉箸 奢华马车间,友人微醺昏昏欲睡,她胆大包天,引了他的手径直入了幽谷,酣畅淋漓心跳不止 夜间正因着她与友人同睡咬牙切齿嫉恨难耐,哪知她携月色而来,当夜玩尽了花样,要他几近昏厥 她果真是妖精,要废他一世英名,要让他身败名裂,要逼他沉迷欲海再无抬头之日 偏他宁不要高官俸禄,只妄求她是他的,他再不是那无欲无求的栾少傅,再不是冷清寡欲受人尊敬的栾夫子,如今只是她脚边的一条犬罢了,伺机窥探,竟生出了夺妻之念 日光微显,一想到怀中玉人儿不多时便要回到友人身旁,他忿忿难耐欲念横生,翻身将其压于身下一举进攻 如猛龙过江,激涌澎湃,再不停歇,直待友人闯入房内他也不曾将人儿松开,直待仰首嘶吼殆尽 他心下凄然,却忽闻友人嗤笑,转头看去只见持折扇立于门前,见他看过来更是笑得开怀 ‘栾兄,夺妻之恨,夺妻之恨呐!哈哈哈哈…’ … 原一切皆是她的布局! 友人原有隐疾,不爱娇娥爱儿郎,且与楼阁公子相谈甚欢,无奈世俗流言,一次偶遇身世不明来历不明奇装异服的女子,灵机一动便以吃喝不愁供养一生的协议要其与友人假婚 女子欣然接受,打了恩爱的幌子要友人与那公子相爱相逢,哪知那夜宴席间见过他后,女子便多出个要求,要友人相助勾搭冷清禁欲的他 友人甚觉有趣,豪爽应下,如此便有了这番举措 他半是羞恼半是欣喜,揽玉人儿入怀解恨般啃咬酥乳,却又怕她受伤疼痛自觉送了牙口,半晌开口 ‘栾某…定娶夫人为妻’ 女子娇俏笑出声来 ‘呆子!我是尚书之妻,哪里轮到嫁你?不过这次游戏算我输,他人面前再这般就永不理你’ 他满心不悦,本再想争辩誓要她红衣嫁娶昭告天下人,她是他的妻,然红唇奉上再无半声言语 ‘‘你若生出歪心思,小心我去找野男子气煞你!尚书自会替你我隐瞒,你若念我便来此,若厌倦了我自会离开…’ 话未落便要大掌制止 ‘栾某绝不会弃夫人于不顾,仅望夫人…莫哪日弃了栾某便好…’ 她咯咯的笑,吻到他脊骨酥软 此后多年世人皆知栾少傅从未娶妻,只知有一长子,却也传是外间收养,只是有心人发觉,栾少傅与尚书大人关系甚是亲密,每日定会登门拜访,尚书夫人身孕那年,连着送去不少补品与一些解心闷的有趣玩意儿,而那尚书之子与少傅府公子关系更是亲密,亲如兄弟 只是那尚书大人随母貌,外人倒也不好看出个一二,只说君子之交大抵如此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