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友人之妻一见钟情,二见倾心 他与友人同朝为官,他为太子太傅,友人作大行台尚书令,品级上,他高友人一阶 首见友人之妻是在尚书府凉亭内,饮酒赏荷煞是惬意,友人期间府内突来异客,无奈借故离开,他独饮青梅酒,落得清闲自在 或是烈日灼心,那一霎那,他只觉恍惚,差些以为见了古书内的莲仙 如描似削,万般风情,玉人出水芙蓉,薄纱轻绕,径直缠到他心头 玉人儿突觉视线忽转身看来,来不及下咽的清酒滯于喉间,咳喘不及面色通红,见此玉人儿轻笑,再顾便只见池面荡起一片涟漪,却无莲仙之影 当夜入眠再不清静,梦里尽是痴缠交叠,一身薄汗由美梦中醒来,往下探去唏嘘哀叹,锦被之下一片濡湿,明日嬷嬷前来,定会要他娶妻纳妾 说来可笑,他已近而立,却从未尽享男女之欢,外人皆知他清心寡欲,相见多是七分敬畏,从不敢私下送来美人儿金钱,时日久了更是被奉为夫子天人,清闲时日便下朝持书教导达官子弟 如今这番模样,自身看来也着实难堪可笑 定心洗漱收拾妥当便着官服上朝,再见友人眼前突显昨日玉人儿模样,心下一顿,略显慌乱作揖作福,便罢直入朝堂,再不同往日谈笑风生无欲无求 几日下来常焚香静坐,欲要将那人由脑海间挥散,哪知愈演愈烈,连同那晚梦中的抵死纠缠都历历在目,猛然睁眼唤人沐浴更衣,借了热头欲纳玉人儿为妾,也好解了心魔 他本以为那不过是友人府内的丫鬟,娇俏可人并非夫人小姐,哪怕被他看了身子也不过扬唇轻笑,丝毫不愠不火,少见的不理世俗 哪知他红透了耳尖吞吞吐吐正要与友人说明来意,一阵凉风拂面,玉人儿便着正装款款而来,提了龙井香茶置于友人处,娇喃 ‘夫君’ 玉制杯盏尽碎,友人慌忙起身唤来丫鬟侍从要其更衣以免受凉,他呆滞良久,直重换了友人旧衣与其一同乘船下江才反醒过来 原是…友人之妻 游船尽显奢华,上层还可就寝就食,夜间无事便早早熄灯睡下,却是满心郁郁寡欢 若是…早些遇到她…便好了… 叹息良久,正欲翻身就寝,突闻房门吱呀声响,正待起身查探,身侧一凉,怀内便多出一具温软 想是哪家不规整的侍妾丫鬟,正待推离呵斥,那一声娇软软的‘夫君’要他呆立当场,再无动作 带了湿气的微凉小手滑过喉间便径直往下,一路游走试探直入密林,他亵衣被薄汗浸湿,闭了眼咬紧牙关令自身莫出声响 本该…出声阻止…或是…发出些不同于友人的响声要玉人儿发觉…终止了这不伦之举 ‘真…大’ 粘稠甜腻的嗓音终要他闷哼了声,随即不顾一切略显粗鲁的将人置于身下,巡了门路一举进攻 紧锣密鼓般的追击,犹如残叶入池颠簸飘摇,终的释放殆尽要其昏睡过去,揽紧了怀中人,只知明日定是一场恶战,却也不曾想过要玉人儿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