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切地品尝着她的芳泽不如昨夜温柔,带着些霸道的掠夺,舌头柔柔撬开牙齿滑进她的口中,攫取着她的每一丝气息。
秦落柔有一瞬间的窒息心里燃烧起了一把火,回应着他的吻。
“殿下陛下召见。”
怀恩在门外说到。
李青奕喘着粗气撑起身子这个召见还真是时候。
“知道了。”
看着身下的可人儿,他实在舍不得,“落柔,许是刺杀的事有了什么新进展,你若是累,就再睡一会。”
秦落柔一双柔情似水的眼睛盯着他,突然抬了抬身子,快速在他唇上亲了一下带着得逞的笑意。
李青奕一下子就笑了,她这幅样子让他如何下得了床,“真是个挠人的。”
看着李青奕眼中又浮上的情欲,秦落柔忙道:“殿下快去吧别误了正事。”
“把人的火勾起来又让人走落柔,没想到你如此顽皮。”李青奕无奈摇摇头。
起身下床,回头再看一眼裹在被子里的秦落柔只露出个脑袋,实在可爱,这脚呀还真是挪不了步子,他不禁自嘲起来,原先只觉得君王从此不早朝,是句玩笑话,没想到这其实是一句大实话。
不能再看了,他的冲喜小娘子实在太勾人,再看怕真的要误事,遂掀起帷幔拿起一旁的外衣出了门。
“怀恩,更衣。”
到了紫宸殿,就看见殿中站着刑部侍郎和徐统领,还有太子和十皇子,皇帝一脸严肃。
他有些纳闷,十皇子为何也会在。
皇帝指着刑部侍郎和徐统领道:“你们二人将昨夜之事说与太子宁王和老十。”
刑部侍郎道:“太子、宁王、十殿下,昨夜刺杀宁王的杀手今早死在了狱中,值守的狱卒说发现有人进来,出去追时,已经追不上了,回来后就发现那杀手已经死了。”
徐统领道:“末将忙赶去关着杀手妹妹的地方,果然在那里抓到了一个人,是”他抬头看了一眼十皇子,“是十皇子府中的侍卫。”
李青奕觉得很离谱,十皇子贪玩好动,很少参与朝政,没有理由做这件事。
他一眯眼睛,很快就反应过来,昨夜分明是太子说不要杀的,当夜就死了,还是十皇子的侍卫所为,任谁都会认为,是十皇子心虚,但李青奕心里清楚,十皇子头脑简单,怕不是被太子利用了。
十皇子一听马上跪在殿前道:“父皇,我不知道这件事。”
皇帝道:“将那个侍卫带上来!”
很快有人把那侍卫带了上来,十皇子一看,果然就是自己府中的侍卫,还是自己身边的贴身侍卫,他走到侍卫面前,很不解的问道:“你为何要去杀那个杀手?为何还要去见那杀手的妹妹?”
只听那侍卫道:“殿下,昨天是您让我去杀人的,您说早就看不惯太子了,偷了东宫的令牌,找了杀手截杀宁王,一举两得,既能诬陷给太子,说不定也能杀了宁王,这样您就能入主东宫了!”
“你!你胡说!”十皇子浑身颤抖,“你说,是谁让你这么说的?我对你不薄,你怎能如此害我?”
十皇子急得向皇帝解释,“父皇,他是胡说的,我没有让他偷东宫的令牌,也没有派人去刺杀六哥,他胡说,肯定是有人要害儿臣!”
皇帝沉着一张脸道:“老十,你说,是谁要害你?”
十皇子愣住了,他平日里都是嘻嘻哈哈,从来没想过要同谁争皇位,他知道自己文武都不好,脑子也不够用,所以只想跟着太子,等太子登基了,能宽待与他,过他闲散王爷的日子就行了。
思及此,他不禁看向了太子。他虽不聪明,也不笨,太子要对付三哥和六哥,对他和四哥七哥毫不避讳,如今三哥死了,六哥近来风头正盛,回都城遭遇刺杀,又在杀手怀里找到了东宫令牌,这件事可以说证据确凿。
他昨天刚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也想着若此事是真的,恐怕就得废太子了,还仔细想了想有没有得罪过六哥,谁知道今日就是这样的情形了。
他看了一眼太子,又看了一眼那侍卫,想来此人早就是太子的人,只不过他一直没有发现,生在皇家,想要自保也不行。
“回父皇,是太子诬陷儿臣。”十皇子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就有些绝望了,很显然那侍卫不会帮着自己说话,而在皇帝心中,肯定更相信太子。
太子马上道:“儿臣冤枉,平日里儿臣与十弟亲近,也听十弟说过,他最见不得六弟病怏怏的还得了父皇青睐。还在酒后大言不惭说说他骑射佳,文采也好,为何父皇您不重用。”
十皇子狠狠看着太子道:“太子哥哥你为何睁眼说瞎话,我何时说过这样的话?我自知武功不如九哥,文采比不上四哥,父皇,请宣四哥和七哥进殿,他们能证明我绝对没有说过这样的话。”
太子又道:“四弟出生卑微,九弟乃外邦公主所生,除非我们兄弟都死光了,他们哪里有没资格继承大统,你和他们比什么文采武功!你酒后胡言只有我一人听见过,四弟和七弟自然不知。”
“太子哥哥。”十皇子眼中有泪,“父皇,请宣四哥和七哥进殿,我知道今天可能就是我的死期,我只想在临死前提醒他们,切不可同我一般傻,让太子利用了!”
李青奕一看这情况,马上道:“父皇,儿臣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