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
四目所在的小竹屋好不热闹。
四目和一休各种斗法,一下又是敲锣打鼓的,一下又是四目扎稻草人整治一休,结果被一休发现后,顿时施法反制。
四目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整整吃了三桶香油后,才破了此法。
“嗝~~~这老秃驴,欺人太甚!实乃我四目一生之敌!”
四目放下香油壶子,一屁股坐在凉席,牙齿咬的咔咔作响道。
一旁的嘉乐和箐箐不由彼此对视了一眼,皆是叹了口气。
“唉,师傅也真是的,老喜欢找一休大师的麻烦。”嘉乐头疼道。
箐箐也说道:“我师傅也是,在外面和别人都与人为善,但一和四目师叔在一起,就斗个不可开交。”
嘉乐苦笑了一声道:“不过师傅和一休大师,都斗了几十年了,哪天要是真不斗了,才可能出问题了。”
箐箐想了想,噗嗤一笑道;“也是。”
两人正说着话。
“嘉乐!”
四目忽然横了一眼嘉乐,狠狠道:“你师傅我在这里遭罪,你小子在旁边聊的挺快活啊?赶紧送客,做功课!”
嘉乐闻言一愣,傻乎乎道:“师傅,功课我不是做完了吗?”
“再做一遍!”
说完,四目负手进入厢房,‘嘭’的一声将房门重重合。
也不知道是摆脸色给谁看。
嘉乐无奈的看了箐箐一眼,嘀咕道:“箐箐,我师傅心眼小,你别介意。”
箐箐笑道:“怎么会,四目道长刀子嘴豆腐心,我太了解了。嘉乐,那我先走了。”
说完,箐箐离去。
而在厢房内。
四目咬着毛笔,拧着眉头想了半天后,终于下笔道:
“常威老弟,为兄遇一老贼,需要老弟来举拳相助......”
......
......
第二日清晨。
天才堪堪亮。
清晨的薄雾涌起,将管道笼罩了一大半。
四目拿着一张信封,鬼鬼祟祟的离开竹屋,刚反身锁好了门,想去镇寄信,就一道白衫身影,整个人破雾而出,径直向竹屋走来。
“嗯?”
四目朝着这白衫身影看去,微微一愣,隐隐觉得这破雾而来的人,有些莫名的熟悉。
正愣神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