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小鬼,难道你家大人没有教导你礼貌吗?一点礼貌不懂还敢出来说话,草泥马的。”一个水手骂道。
“蠢驴,地上的马粪都没有你的嘴臭!”一个党人回骂道。
“该死的!今天我不教训教训你我就不叫马德。”一个带着头巾、水手打扮的金发壮汉拔出弯刀恶狠狠的道:“今天你妈妈来了都不能救你。”
这些水手可不是一般的小商船水手或黑守港帮派人可比的,这些水手都是大商船重金雇佣的素质相比其他水手较高的一批人,和平时期是商人们可靠的护卫,战争时期就是基斯里夫王国英勇的战士。
由于基斯里夫极其缺乏海军,海上防守多是靠的海商和帝国海军,本国那点少的可怜的海军就是装样子的日常巡逻,要不然怎么会被诺斯卡的海盗三番两次封锁海岸线。
这些凶悍的水手不管为商人还是王国作战,对手大多都是强大的诺斯卡人,常年与诺斯卡人血拼过着刀口上过日子,也导致了他们暴躁的脾气,有一天每一天活得爱谁谁,看谁不爽就喷谁,不服就砍一架,看谁后死。
“去他妈的,谁怕谁?”
党人们愤怒的将拄着的长矛端起来,一个星期的集体生活使他们有了集体荣誉感,蜕变过后,不说战斗力多么强悍,起码基本的纪律性、服从性、集体荣誉感是有了,若是训练的时间再长一点,在经历一些战斗,在拿破仑眼中就是合格的士兵了。
拿破仑领着沃恩和热罗姆在旁边冷眼向望,他面无表情的打量着对面几个喝醉似的水手,就好像法官审视犯人一般居高临下,令人捉摸不透。
这个世界很奇怪,也很寻常,在黑守港纠集这么多人械斗竟然没有任何政府人员来管,就连一个卫兵都没来,看来湖鼠帮的人已经支会好了人,算定了时间,地点,可就没有算对敌人与己方实力的差距。
“糟糕的世界,需要我来改变。”拿破仑眼中蕴含了几分笑意,但面上依然无情的挥了挥手,示意列兵上前。
“为了波拿巴!”
“为了托尔!”
当两边人同样气势汹汹大喊口号的时候,一个戏谑的声音从人群中传来。
“难道王国的法律在你们看来就一钱不值吗?”
说话的人是一个半躺在地上的青年,他左腿支在地上成三角形状,左手撑着脸颊,挑着眉戏谑的看着面前的人,好像两拨人在他看来都只是一群小丑,供他开心一样。
两拨人同时停步,虽然王国因为种种原因不止武器、盔甲,人员聚帮结社更是不管,但不代表有了武器、团体的人会狂妄到完全无视王国和法律这两名词。
若是在和平年代,这些人无疑是一大批具备庞大隐患的群体,就算是现在这种混乱的时代也是不稳定的因素,可整个世界到处发生天灾、,为何基斯里夫王国依然能雄踞百年而仍伫立不倒?
无他,外在因素太多,基斯里夫王国被称之为世界的边缘,这么说也没错,毕竟基斯里夫的地理环境实在是恶劣至极,北方和混沌、诺斯卡接壤,东方有鼠人氏族和吸血鬼,西面海域有不间断侵略的诺斯卡海盗,王国境内的野兽人、绿皮更是剿之不清,何况基斯里夫还有很大一部分土地是冻土,种植条件艰难。
就算侥幸推翻了基斯里夫王国,不提南方的帝国会不会出兵帮助,就说这四周以及国内太多不稳定的因素,根本解决不了,何况基斯里夫又是如何能轻易推翻的。
不谈装备精良的王国禁军和列装火枪的射击军,就是地方部队都够他们喝一壶的。
“呵,看起来,你们还不是那么不可调和。”青年依旧懒洋洋的躺在地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