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年,谢殃十七岁,而宋窈只有十五岁。
他们在兵荒马乱的年纪里,私定了终身。
回忆止住,谢殃抬眼,视线轻飘飘的扫过她白软的耳垂,果然,上面干干净净,没有打过耳洞的印记。
他勾了下唇角,声音不算冷:“没有耳洞哪里丢的耳坠。”
措不及防的被拆穿,宋窈没有他想象中的慌乱,只是看着他,弯着眉眼笑了笑。
她显然忘了,带耳坠不一定需要耳洞,有耳夹这种东西。
她第二日依旧过来,丝毫不受谢殃话语的影响。
还未见来人,隔着老远,谢殃就听到队员鬼吼鬼叫。皱眉合上手里的案件资料。
她今天又是穿了什么,勾了那群人的魂?
谢殃觉得,自己有必要明确的告诉她,以后不要来了。
这只小狐狸都被多少人盯上了,还一脸纯真的望着他笑。虽然那抹纯真是装出来的。
“哇哦,老板娘这一身攻气十足啊!”
“老板娘,你这好像总裁夫人来查岗哈哈哈哈。”
谢殃闻声,有些躁的揉了揉眉心,似乎在烦躁那群人的聒噪。但更像烦宋窈的迟迟不推门而入。
办公室的门突然被敲响。
谢殃的声音是从未有过的急切:“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