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李老板”
经理好像是知道李老板这个人,却又像是确认什么一样,看了看陈悠。
按照李老板的吩咐。
来的人应该是一位老头,两个年轻人。
这不对!
不过阅人无数的经理,再看了看陈悠的气质容貌,却不敢一语否决。
他心里想着,向着陈悠道了一声稍等以后,也没打电话,而是亲自去往旁边的电梯,准备上楼去叫。
也在经理离开,途中朝旁使了一个眼色。
有一位服务员走来,热情的招待陈悠,且挑不出一丝毛病。
陈悠看到李老板真在,过程也客客气气的,也是笑着在服务员的带领下,走到了一处沙发旁边,等待着经理的回信。
而同一时间。
在酒店的顶楼。
这里没有直上的电梯,而是从15层的走廊里端登上。
此时又在16层顶楼入口,有两位人高马大的保镖站着,护卫着入口的周全。
包括他们的目光,也不时望向走廊里端的一间房屋。
他们的老板,就在那里。
本省的房地产商之首,李老板。
但此时在他们心目中家产万贯的李老板,却坐在帝王包间里的豪华椅子上发愁。
并且屋内不只是他,还有一位年龄六十有余的刘道长,也坐在另一侧的椅子上喝茶。
这人名为刘道长,练气六层的修士,也是李老板聘请过来的保镖。
可如今哪怕是有实力强大的刘道长坐镇。
李老板依旧不舒心。
发愁的目标,是他手边一个水壶大小的盒子。
这里面装的就是雪参。
但也是时至今日,两位实力强大的武师看似遇害,电话打不通。
他就发现一个事。
那就是有的东西,它到底能不能值两条人命?
如果是以前,他会肯定得说有,比如大量黄金、古董字画,这些贵重物件都可以。
但对于修炼者们来说,这多少都属于俗物。
他们对于这些物件,没什么太大的看法。
更不会为了俗物自相残杀。
可要是雪参,这种能增加实力的宝物,那就不一样了。
人命,真没宝物值钱。
平常被各位老板敬着的高手,都这么被杀了。
也是带着这样值钱的物件。
李老板就提紧了心神,生怕消息传出去。
但哪怕是带着这样值钱的物件,又看似目前一切事情都顺利,之后买卖也绝对能行?
如今的李老板还是皱眉沉思。
也是这时。
刘道长看到李老板的样子,是活动了一下手腕,扁了扁衣袖,漫不经心的问道:“李老板还在担心什么?”
“我担心交易的事。”李老板听到刘道长开口,也长呼了一口气,像是找人商讨。
刘道长却不以为意,“你是担心赵长老那边不好对付?”
“对。”李老板没有否认,“鹤门属于我们省的大派,我这点实力虽然在外人看来有点威势,可是在这些高人眼里”
“我已经讲过一遍。”刘道长轻抚乌黑的胡须,“以我对他的了解,虽然他不会直接来抢,话头也不会轻易的松口。
但鹤门是大门派,你们在电话里说清楚的事情,他们就肯定会拿出灵玉珠交易。”
“是”李老板听到刘道长再三肯定,也是稍微松了一口气。
只是随后他又问道:“刘道长,以我们的多年交情,您说个准话,这个珠子难道真的这么重要吗?只能珠子才能解我们公司的风水?
一朵雪参也换不到它?
我记得刘道长说过,雪参是上好的宝贝。
这十年来好像就在市场内出现过三朵?
但这种抵挡煞气的珠子,不能用您的符号代替吗?用符号镇压我们公司的煞气”
李老板说着,看似是凡世的富商,但能走到顶点的位置,又邀请这么多高手,那么就算是比不过鹤门这样的大门派,可也明显是知道一些事情,了解寻常人所不知道的阴煞,以及某种不为人知的市场。
单单这点,就和中年等人不一样。
中年好像只知道五十年前有一朵?
其余的事,中年了解的就不多了。
但也有可能是中年故意隐瞒着什么,就像是隐瞒小四一样,同样隐瞒着光头。
而如今。
顶层,也正在李老板和刘道长聊着雪参换灵珠的事时。
不多时敲门声响起。
李老板唰的一下起身,本以为是卖家到的时候,门外却传来经理的话语,
“李哥,楼下有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说找你有大事,我看他不像是开玩笑,就过来和你说一声。”
“找我有事?”李老板一下子好奇上来,误以为陈悠是鹤门提前来的人,一时间隔着房门,让经理带陈悠上来。
也没几分钟时间。
脚步声在门外响起。
刘道长向着李老板点头。
李老板按下遥控开关锁,房门从外被打开。
下一刻,陈悠走近屋内,扫视屋子一圈,目光在盒子上停了停,无视了刘道长戒备的神色,“里面是雪参?”
“你?”刘道长皱眉询问。
“陈悠。”陈悠道了一声名字,又看向了摸不着头脑的李老板,“我不是来交易的人,我是来找你。”
“不是鹤门的弟子?”刘道长看到陈悠是为李老板而来,手指已经虚捏,随时能掐动法决。
陈悠却依旧没有关心他。
不为别的,只为距离太近。
只要他手敢动,敢牵动灵气,自己就有把握在刹那内制服他。
但戒备自己这位陌生人是正常事。
陈悠也不想无缘无故的发生没必要的冲突,继而也拿出了光头的手机,以及另外两个,其中一个还有干涸的血迹,
“碰到一个光头武者,和他发生了一点矛盾,他好似误会我是你的人,来报仇的人。
我杀了他,才知道了你们的事。
而这两个手机。”
陈悠把手机放桌子上,“今日过来的事,是物归原主。”
“齐师傅出事了”李老板看着这两个熟悉的手机后,心里最不愿发生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但不等李老板多问什么,刘道长怀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