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门口,惊讶的看向走廊下,站着一个裹着黑篼帽的公主,连忙上前行礼,“殿下”惊讶又激动。
惠平公主淡淡扫了眼老仆,绕过他,径直走向房间。
老仆一个激棱,连忙起身,帮惠平公主拉开了门,“老爷,公主来了。”
“茗静……”上官文卓压着兴奋之色,迎到房间门口。
惠平公主冷冷看他眼,“最好给一百个理由,一千个最好的解释。”她习惯性坐到主位,放下篼帽,冷冷看向他。
京城某胡同内,赵熙审问了近三个时辰,伤痕痕的贾成终于吐口,“是……小的是背判了爷,可是小的也是万不得以呀。”
他双膝跪在冷得起冰渣的地上,连连磕头,“小的也是不得以才这样啊,郡王,那姓潘的女人如毒蛇一般,我要是不帮他们做事,他们就要把我的女儿卖过妓院,我也是不得以啊,爷,请你明鉴。”
赵左见他磕了半天说不到题上,一鞭子又甩了过去,他后背跟开了花似的,“赶紧说,本大爷可没功夫跟你瞎扯。”
“是是是。”被打的龇牙咧嘴,贾成也改变不了哈巴狗的德性,边说边又要甩鞭子。
“我说……我说……”贾成抹着一把鼻子一把泪,把他如何把姓潘的抢去儿子作要挟,让他监视驸马府、监视赵熙的事大略说了一遍。
赵左看了眼主人,示意他把人带下去。
赵熙几不可见的点了下头。
赵左把人押走后,没一会儿就到了赵熙的书房,“爷,就是有几个小细节,跟我们查的不一样,其他他所说的跟我们撑握的大体一致。”
赵熙点了点头,立起身,“今天就到这里。”
“是,爷。”赵熙赶紧下去安排。
没一会儿,赵熙坐上了回家的马车。
黑暗中,有人把赵熙走了的消息马上传递了出去。
寂静的房间内,灯火跳动。
惠平公主一脸冷色,“说呀,怎么不说了?”
二十三年,不是二十三天,惠平公主内心的恨心,只有经历过丧偶式婚姻的人才懂。
“我……”千言万语似有很多需要诉说,一时之间,他竟什么也说不上来。
惠平公主冷静的盯了他一眼,“说呀,今天要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我就以公主的名义处置你。”
“茗静……”上官文卓眼皮跳了一下。
惠平公主转看向他,”还不说?”
“是,殿下。”上官文卓一股壮士断臂的心绪坐到凳子上,幽幽开了口,“这事从何说起呢?”
惠平公主耐心的等着,不管什么事,都能说得起嘴,她静静的看向上官文卓。
几口叹气之后,上官文卓继续,“上官家族虽是京中名门世家,却因为我尚了公主,很多人再也没有机会得到朝庭的重用,我成了家族的……”罪人,两个字,他没说出来,怕公主妻子心里不适。